“喵喵~”我也可以保护你的。小猫有些不满的挣扎,他来到这里,忘记了一切,却独独记得要保护好眼前这个人,这份执念,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才不怕受伤。
“好好好,你别动,我知道你也想保护我。但是你现在还小,保护我的时候容易受伤。就像今天,如果我没接住你的话,我的猫猫是不是就要受重伤了?猫猫想不想保护我一辈子,一直和我在一起?”段凌郁温柔的劝解着怀中的小猫咪,小小的一团,却总想豁出命来保护他,他又怎么能让猫猫受伤呢?
“喵喵~”想啊~想啊~他要保护段凌郁一生平安喜乐的。
段凌郁低头亲亲小猫,“这就对了。你看,如果你现在不保护好自己,不小心被坏人重伤,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保护我了?万一小猫猫受伤离开我了,我以后再被别人欺负,是不是就没猫帮我报仇了?以后我想猫猫了,我难过的时候,是不是都看不见猫猫了?”说到小猫受伤离开,段凌郁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转瞬即逝。
段小猫顺着段凌郁的思维想下去,想到自己可能再为见不到段凌郁,委委屈屈的叫出声“喵~”不要!伸出爪爪紧紧的抓着段凌郁的衣角,生怕下一刻就见不到段凌郁了。
段凌郁没想吓他,听到他委屈的声音,为了他将来的安全,只好趁热打铁,“所以,为了猫猫能陪我一辈子。在猫猫长大之前,都由我保护猫猫好不好?等猫猫长大了,换猫猫来保护我怎么样?”
小猫崽歪头想了想,觉得段凌郁说得有道理,“喵~”好。他现在太小啦,不能保护段凌郁还会给他添麻烦,想起学校的事情,小猫就后悔,他要快些长大才行。
哄着段小猫睡着后,段凌郁才不紧不慢的去了医院。站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段凌郁实在觉得有些可笑,原来从头到尾,他都是个局外人。
在他得知真相,不愿意再接受摆布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把他除掉,妄想用偷来的财产坐享齐人之福,异想天开!
“老公,你这次一定要给那野种一个教训,他竟然把咱们儿子打成这样,还有我未出世的儿子。”沈雅躺在病床上不断的流泪哭泣,心里却有些担忧,也不知道那些人把东西删掉没有!嘴上依旧斥责着段凌郁的恶行。
段犀拍拍她的手,缓缓安慰。刘雅还是有些不安,打起精神,对着另一个病床上的人开口道“玉书啊,你的意思是那个野种一点事情也没有?”看着病床上刚抢救回来的段玉书,对段凌郁的恨意更多了几分。一个野种,也敢对她儿子动手。
段玉书脸色苍白,忍着疼继续回答“对,段凌郁打……对我动手的时候,不像受伤的样子。”段玉书也奇怪,那晚派出去的人,分明说刺进了心脏,必死无疑的,怎么回事?莫非是骗他们的?
“没事,他杀了你弟弟,单这一点,就足矣让他把牢底坐穿。”段犀眼中划过一丝狠意,“只要他进了监狱,公司一定是我们的。”
段凌郁一直等他们说完了,开始嘘寒问暖的时候才踹门进去,“呵,一家人,挺开心?”
段犀被他吓了一跳,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先声夺人“你什么时候来的?阴阳怪气干什么?害死你弟弟,又打伤玉书,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段凌郁大摇大摆的走进病房,一点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三个人,冷声道“是不是都想我死?放心,我一定活得比你们久。”要陪他的小猫崽呢。想到家里的小猫,段凌郁心里一软。
“能不能活着,活多久,可由不得你。你以为,还能躲得过?”此时的段犀也撕下了昔日慈父的伪装,眼中的恨意再也不加掩饰。
“要不是你妈,我用得着卑躬屈膝的过日子吗?用得着被人嘲笑上门女婿吗?是你妈,害得我和亲生骨肉分离,让我们一家三口只能偷偷的团圆,让我被迫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我每次看见你,恨不得掐死你,你就是个野种。”
看着暴怒的段犀,段凌郁反而不生气了,站起身,走到他跟前,黑眸紧紧的盯着他,缓缓的开口“别把自己说的多高尚,你忍了我这野种十几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我们白家财产?你以为我不知道?”
段犀被那双黑眸看的有些心虚,却仍旧理直气壮的说“我把你名正言顺的养这么大,给了你最完美的家庭环境和生活环境,白家本来就欠我的,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让我认一个恨不得我去死的小三做妈,认一个谋图我财产的土匪叫爸,还有一个处处陷害我的私生子做弟弟,这就是你所谓的名正言顺,最完美的家庭环境?”每说一句,段凌郁就觉得过去的十几年的自己简直是愚蠢至极,认贼作父还打算认贼做母。
“畜牲,你说的什么话?这十几年来我们对你不够好?你要什么我们没给你,你哪次闯祸不是我们给你解决的?我到底欠你什么了?”段犀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反而是段凌郁,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对着自己的弟弟都能下的了手。
听着段犀的话,段凌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