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一边有点哈腰,一边笑着道:“嗨,老易。咱们这是什么关系啊。还用的着这个。不过这横竖是你们家的一片心意,我就拿着了。
你们聊着,我就先走了。”说着摆了摆手迅速的出门了。真以为他不要脸?他也要,不过要的不多。现在东西到手了,就赶紧走。
不能让这一家子看他笑话。
三大爷一走,由一大爷接待刘工。李守良和一大妈娘俩,分工明确,动作迅速的洒扫地上,桌子上的东西。
“老刘,先来这边坐会儿。我给你泡茶。哈哈,不瞒你说,你来的可是真的巧。今儿上午,我们爷俩去买了一上午的年货。
这刚到家也就半个小时。你看看桌上地上脏乱的,刚才还收拾着菜啊这些东西来着。”
“哈哈。老易,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吃过苦。怎么,你是觉得你不能吃苦,还是觉得我不能吃苦。再说了,这又算什么呢。”
两人坐在书桌跟前,一大爷拿来茶冲好放在了桌子上。
一大爷笑道:“终归是不大文明。要是着急,还可以。但是咱们又没有什么事儿。不着急。等他们收拾完,咱们再挪过去?”
刘工一笑,摆摆手示意不需要。这都到了书桌上了。而且这边还偏一些。不用刻意隐藏自己的声音。
不过一大爷也不知道他今天来的目的,因此还多少有些气氛沉寂。
刘工也知道自己来的冒昧,先是把自己拿的东西拿了过来:“老易,看看。这是我徒弟,从西南那边带回来的。
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是作为一省的特色,也是很有两把刷子的。”
一大爷伸手接过了刘工递过来的酒。看了两眼,看不出好来,同样也看不出坏来。只是出于礼貌性的研究研究。
随后笑着道:“老刘,你说你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啊。老伙计了,来了还能不管你一顿饭,还能缺你一顿酒。”
刘工摇摇头笑道:“第一次来,,哪有空着手上门的。没这个说法啊。”
两人正扯着,李守良在那边收拾好了,过来了。
看着哥俩聊得正高兴。李守良笑问道:“刘工,师父。聊的什么,这么开心?”
一大爷笑道:“正说老刘拿来的这个酒呢。南边的酒,第一次见。”
李守良也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瞅了一会儿。也是不认识。不过刘工显然没想着在这上面纠缠。
随后没几句就进入了正题。
“守良,昨天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嘛?宋钟死了。”
没等李守良问什么事儿,刘工就已经说出来了。
李守良也没再藏着掖着之类的。说道:“刘工,我知道了。而且听说是在河里面淹死的。更多的我就不大清楚了。
刘工,您怎么知道的?”
刘工摇摇头,有点神秘的笑了笑:“你就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我也不卖关子了。现在宋钟死了。
这钱主任的日子很不好过。这座大山,快要塌了。”
李守良心底有些猜测,但是还是故作惊讶道:“刘工,这话怎么说?我看钱主任的位置很稳当吗?”
李守良这话显然一语双关。他们车间里,但凡有点政治直觉的。谁不知道钱主任背后站着林副厂长。
一个想要篡权的人。
刘工也不管李守良是真的,还是装的。今天他来不是来看演戏的。必须要重拳出击,直捣黄龙!
“守良,你还不明白?这宋钟是怎么走的?”
李守良笑道:“不是淹死的吗?听说还不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刘工皱着眉头道:“已经定桉了,是自杀。过程什么的就不说了。反正定桉是自杀。”
李守良点点头道:“刘工,那您是什么意思?这宋钟自杀了,还能跟钱主任的位置稳不稳有关系?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钱主任不给他假。然后他跑了。结果死了。但是要是把他的自杀放到钱主任身上,那也未免有些。
这绝对不是法律制定的。也没有这么个说法。”
刘工摇摇头道:“怎么没有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自古就有的吗?这事儿法律上有没有,我是不知道的。
但是我知道,要不是钱主任逼得紧,这人也不会死。”
刘工的态度让李守良有点纳闷,又有点理解。
彼时他站在车间大部分人的立场上,是对宋钟、董继强一伙人看不上,甚至看不起的。
但是现在,他同样站在大部分人的立场上,认为这人就是钱主任给逼死的。而且李守良还觉得,里面还有点儿想要钱主任位置的意思。
不过最后这个想法,李守良肯定没法说。
李守良也没打算继续跟刘工绕圈子。
“刘工,你今天就是特意过来说这个事儿的?不,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