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怎么不早发?都到这个时候了才发?
李守良是不思不得其解?都做了快一整年的同学了,才发这个火?
实际上李守良不知道的是,他是晚来的,同样也有晚来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一开始就得到了信儿。
夜大一开始放出的名额是不少,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也不是所有人都符合。更多的人是不知道这个的。
红旗夜大,现在也不过才走到第五个年头。真正的本科也要今年才能毕业。虽然红旗夜大是第一所招收非干部同志的学校。
但是现在像是李守良这样的工人同志来上学的也确实是少。别的不说,就快下班这个点儿,提前早走出来,然后来上学。
就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没有过硬的本事,过人的背景,和车间的领导打的一手好关系。你在想屁吃?
能满足这几点要求的,也不在乎一个夜大的名头。毕竟在这个年代,凭借这几点,已然是能够过得好了。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能从长远的角度看到学习好的,还是要学习。实在是少之又少,能下定决心来的,更是凤毛麟角。
回到上面来说,这来晚的,和之前说话的。就不是一批进来的。而且也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厂或者一个街道区县工作的。
这种情况下,都是为了自己的发展,自己的前途。没有对错。即使晚来的这两个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都是成年人,没有谁会共情谁。
这话的内容也实实在在的让不少人都起了心思。都来的早,也确实是想着让老师多教一点儿。你一次晚来也就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是这得有好几次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有想法。现在一个给说了出来,不少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那目光里的神色确实都很同意这个说法。
听到这话,来晚的这两个也是有些紧张。额上的汗,本来就有不少,只不过都在上面挂着。现在更是直接就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两人也不傻,知道自己犯了众怒,虽然不是一个地方来的。但是此时此刻却颇有些‘共患难、共进退’的意思。赶紧连连道歉。
“各位同学,实在是不好意思。确实是下了班就直接往这边赶来了。但是公交车实在是有限,而且我也控制不住它的行驶时间。所以才有些晚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回了。”
两人态度诚恳,更是先后做下保证。一开始说话的那位自然也没有再揪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
一直没说话的默默关注着事态发展的老师,此时才缓缓的出声。
“咱们各位同学,都是各个区县,街道的优秀人才。能在一个班里上课,其实也是一种缘分。
团结,才是大家交流最好的方式。至于刚才同学们的观点。我不做评价。各有各的考虑也有自己的顾虑。
这样,等咱们下课的时候,搞一个投票。同意提早讲课的写同意,不同意提早讲课的咱们写不同意。
同意的多,就再来讨论讨论,在多少同学到来的情况下,可以开始讲课。如果是不同意的多,那咱们就没必要往下讨论了。
好了,就这样。咱们开始今天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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