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大爷靠谱:“行了。孩子在这呢。安平不是说了,还有别的人呢。这只是第一伙人。后面的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呢。听听孩子怎么说吧。”
一大妈听到这也不说话了,转过脸来接着看向查安平。
查安平看到李守良微微的点着头,也继续说道:“这第二伙人,大概就是咱们车间的几个年富力强的人。这几个咱们没什么证据。
不过都是咱们车间有实力竞争副主任的人。我也是打听到说,这几个人因为师傅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车间的副主任。
心里大概是不大平的,所以正好借这个事儿给来个下马威。好让师傅知道有些人不是好惹的。
但是吧,这个事儿也是最站不住脚的。在我看来,师傅刚进厂的时候就是在咱们一车间,从刚进来的时候的学徒,到后来扬名都在咱们车间。
包括易师傅是师傅的师父。这事儿整个一车间谁不知道?现在整这么一出,我感觉实在是有点虎头蛇尾?还是没脑子?这种得罪人的事儿怎么会是他们干的?
没什么好处,这种明显改变不了的事儿,以后估计就会越来越少了。得罪了这么多人,真要是被爆出来,他们就不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这样的人就算到了别的车间,估计也很难再提拔了。毕竟谁会喜欢一个靠告状上位的领导呢。”
李守良觉得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刚要表示对这个观点的认可。
一大爷倒是很清醒:“年富力强,有机会当副主任?都知道是谁吗?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不要太大致咯。”
查安平随即说出几个名字,都是这伙人中的猜测点。
李守良听了,还都能对的上号,不过在李守良的印象中,这几个虽然有实力,算是有资格。但是都还算忠厚啊。起码平常的名声和表现上不像是这种人。
也没看出来有这种倾向或者说有过这种前科。
不过也说不准,说不定是这几位平日里隐藏的太好了,让人实在是捉摸不透呢!那就真是老银币了!
李守良看向一大爷问道:“这几位在我的印象中,都不是这样的人。师父,你看呢?”
一大爷也点点头道:“这几个进咱们车间的时候我都还有印象。到现在也都这么多年了,没看出来这几个是这样的人。
不能这么多年了,没干过这种事儿。现在却干这种事儿。毕竟一旦爆出来,一家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李守良点头应是。
随即看向查安平道:“这个说法先跳过,咱们再说别的。这几位放在最后,真要是抓不到人,就是最后才认真找这几位。我且看着呢。还有别的吗?”
查安平点点头继续道:“还真的有。这一块就是我最费功夫,但是也最查不到什么的地方了。最终得来的这个情况,都很模湖。
这伙人是和师傅,一块成为预备役的那一伙子。基本都是各个车间的,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咱们车间的事儿。
不过那些事儿,都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过的,他们听了去,‘因势利导’,给师傅来了个‘雪上加霜’。
好像是什么,因为名额有限之类的。
这是我在这费功夫的原因。各个车间都有,还没有实在证据。查了等于没查。”
查安平这话让李守良皱了皱眉头。要是照查安平这个说法,那还真是腹背受敌了。
不单单是假想敌,还有潜在对手。自己还真是‘受宠若惊’了。毕竟一般人可是没这个身份地位。
就像是大象,难道会看向蚂蚁吗?更有甚‘听从蚂蚁的意见’?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他师傅已经走到了一定的地位。才招来了这么多人的羡慕嫉妒。
“他们不也是预备役嘛。为什么还要对守良下手呢。就像是安平刚才说的,真要爆出来了,那他们这预备役还想不想当了?
真要是给他们撸了,那他们不得心疼死啊。而且能不能再在车间里工厂里待下去都是未知的,这么大的代价付得起吗?”一大妈终究还是不理解。
查安平点点头道:“师奶,这什么事儿一扩大了范围,就不容易探查消息了。在车间里我被人称作‘小及时雨’,所以车间的事儿能被我打听的很清楚。
有几个人,都有谁我都能大致给问出来。但是一出了车间,就不保险了。这也是为什么探查到的消息基本都是猜测的,或者是不能确定的了。
我探查到的基本就这这三伙人了。再有的我就没查到了。”
查安平说完看向了李守良。
“安平,这两天的事儿麻烦你了。让你跑了这么多趟,这样,等到了休息日,你过来。我让你师傅好好的炒上两个菜,咱们爷仨好好的喝一杯。”一大爷看着若有所思的李守良,率先说道。
不管怎么样,人家查安平对得起李守良这个师傅了。
李守良一句话,人家只用了一天多点的时间。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