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下的青山,是缄默的守护者,轻声祈祷着,祝福远行归来的游行者。玉阶前的使者,白冠青丝,翩翩玉立。
躺在山巅上的宫殿里,满铺着玉狐的皮毛,皑皑雪殿里,终年烧着炉火,珍藏着神明的财宝。
他入了殿,轻步走去。只见尽头的榻上隐约躺的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赤着身子,被红色的绸锦包裹着,冰肌玉骨,缩在被子里,微微颤抖,不小心散落了红绸,露出了雪白的脊背,当真是国色天香,香艳至极。榻上坐着的男人,青衣玉指,面色平静。
“主人,山下的叛反之徒,皆已除尽。”像是察觉到使者停留的目光,一记眼风扫去,很快使者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盯着鞋尖。
男人伸手去抓榻上的少年,听到这话,毫不停顿“押进地牢,一并挖了眼睛,不从者斩。退下吧。”
“是。”使者作揖,然后轻声退下。
“你,你要把他们……要,要全杀了…”少年的身子颤着,眼里尽是惊恐与疏离。
“ 是啊,宁宁,他们冒犯了你,就该挖了眼睛。宁宁要是再敢跑,”男人轻笑,失了耐心,一把抓住他的膝盖“这眼睛就不会是宁宁的了。”言语轻佻,却又渗人。
少年闻言更是往里缩,奈何男人手劲太大,一把把他拉进怀里,“别怕,宁宁。”
似乎是逆反之徒押过去了,隐约听到有人喊“谢蕴宁,你同那魔混在一起,克死了你全家,你是要下地狱的,哈哈哈哈……”谢蕴宁打了个颤,头埋的更低了,喃喃到:“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会是我,不会的……”
颜明意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那些人的话,宁宁别听就是了。”
他的手在少年的脖颈上婆娑,是不是捏一捏,细嫩的皮肤上瞬间出了几个红痕。谢蕴宁赤裸着身子,紧紧缩着,在男人怀里颤抖着,说不出什么话来。
颜明意手一挥,殿内的烛火灭了,只剩暖炉里柴火的噼啪声,时隐时现,他把少年摁在自己怀里,不过他的抗拒,盖住被子,伸手探进了少年的腿缝。
不知是否是香薰起了作用,帐里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哭泣声,挠的人心痒痒。颜明意抚摸着少年清秀的眉眼,红唇,微微敛着眼眸。
雪不知何时停了,深夜里划过白鸟的叫唤,声声哀鸣,好不清凄。
翌日,谢蕴宁很早就被惊醒,他的腰腹被紧紧搂着,他把腰上的手臂放下来,试着坐起来,谁知颜明意突然醒来,一下又把他拉回来,“宁宁,要是敢跑,我就把你锁在榻上,日日夜夜里只能被我*,怎么样,想不想啊……”谢蕴宁不由得想起前几日逃跑却被抓回来时颜明意的凶狠,仿佛能吃了他的样子,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乖乖的缩进他的怀里。
这似乎取悦了他,伸手抚摸少年的脊背。
谢蕴宁不由得想起了从前,那时,他也还是个孩子,初入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