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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失忆,我装失忆

    “说实话,不太像,倒像是刮痧留下的痕迹。”

    苏益扯着苏沐,趁他不备,用力往他脖子拧了一把,而后迅速捂住苏沐嘴,“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说是吻痕就是吻痕,对不住了,拧痛你了,别叫唤。”

    苏沐眼泪直接顺着眼尾飚了出来,抽着气儿端着粥走出去。

    吃早餐时,苏益故意拉低衣领子,往苏沐身上靠,“沐沐,你帮人家吹吹,粥好烫。”

    “咳!!”苏沐一口粥呛到,夹起一块鸡蛋饼塞苏益嘴里,凑过去吹了吹他碗里的粥,“快、快吃,待会儿要出去干活了。”

    “呀,沐沐,我脖子突然痒痒的,你帮我看看?”

    苏沐额角突突的,感觉着桌上两人的目光聚集在苏益脖子上,下意识的,苏沐捂了下自己脖子那处被拧红的地方。

    “你这什么虫咬的?看起来挺严重的,用不用让人送点药上山?”秦铮问。

    苏益挑眼皮看了他一眼,瘪了瘪嘴,“苏沐这只大虫子咬的,需要擦什么药?”

    钟叙乔眼皮一跳,刚刚看到苏沐脖劲处红痕时,心思已翻腾过一阵,他自然知道不可能是苏沐咬的,苏沐脖子上的也不可能是苏益咬的,苏沐怕痒,脖子尤为敏感,每次钟叙乔想亲,他都会躲开,况且苏沐从不会在人身上留下吻痕,弄狠了也只是咬肩,交手臂,但被苏益这么拿到明面来说,不管是不是开玩笑,钟叙乔都极不舒服。

    “不可能!沐沐从不这样……”

    “咳!咳!苏益,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这个留着我们晚上慢慢说,慢慢说……”苏沐红着脸,陪着苏益演。

    四个大男人,早餐桌上讨论这样一个问题,苏沐咽完最后一口粥,“都吃饱了吗?我跟苏益今天要去帮村里的老人收稻子,你们自便,休息也好,山里转也行。”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钟叙乔说。

    秦铮点头。

    村东头的刘婶,儿子儿媳都在南方打工,刘婶一个人带着三个孙子在村里生活,老人腿脚不好,眼看稻谷都要熟掉穗了,赶着村里家家都忙,苏沐听说了跟苏益合计着帮刘婶割稻子。

    苏沐借来四把镰刀,再后一次跟钟叙乔、秦铮确认:“你们真的考虑好了下田?你这几位数的衣服可以报废了,还有,水田里很可能有蚂蟥,或者还有水蛇。”

    “来吧,镰刀给我。”钟叙乔说着接过镰刀,顺手递给秦铮一把。

    苏益挽起裤腿先下田了,“苏沐,要怎么开始?这里好几块田,要不分组吧?两人一组,不用一直在泥里走来走去,省点时间。”

    苏沐觉得有道理,于是,苏沐跟钟叙乔一组,苏益跟秦铮一组,一个老手,带一个新手。

    日头毒辣,一直弯着腰半蹲在稻田里,晌午刚过半,苏沐就有种胸闷的感觉,眩晕感逐渐明显,钟叙乔第一次干农活,手脚慢,但做的认真,只在刚下田时让苏沐教过他割了几行,这会儿一个人闷声慢慢割着,跟苏沐拉到好远一段距离。

    苏沐走到田边拿水壶,又走回去,“喝口水吧。”

    钟叙乔头一次干农活,腰早已酸痛不已,但又怕苏沐对他失望,一直憋着一口气强撑着在割稻子,被苏沐这么一唤,忙回头,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就在扭头的瞬间,镰刀割伤手,钟叙乔还没感觉到痛,苏沐先看见血顺着他手里的那把稻谷的杆往下流。

    “钟叙乔,你流血了,快上去,我看看……”

    苏沐扶着钟叙乔到田埂边,摊开他的手掌,虎口处被镰刀割出好长一条口,苏沐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记下一步要做什么,钟叙乔盯着他的眼睛,从他眼里看到了惊慌和疼,他熟悉他的眼神,不会看错。

    “快,先止血!”秦铮指挥着苏沐脱掉上衣,用镰刀割断衣袖为钟叙乔包扎。

    苏沐还是觉得不妥,血倒是止住了,“还是去县城吧,这样包扎行吗?”

    “没事,”钟叙乔说:“血止住就行了,小伤口,几天就好了。”

    手都伤成这样了,活是干不了了,苏沐陪钟叙乔先回家,苏益和秦铮留下来继续割稻子。路上,钟叙乔走在前面,苏沐跟在后面,一个上坡时,钟叙乔驻足,回头,面向着苏沐,“沐沐,是没失忆对不对?”

    苏沐低头摆弄着衣袖,“我确实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钟先生,你还是尽早回去吧,在这里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一点意义,这话我也说了好多遍了,也许像你说的那样,曾经我们在一起过,或许相爱过,但我真的都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苏沐,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苏沐无声的叹息,向前一步越过钟叙乔,“真的没意义,回去吧,我打水给你洗洗手。”

    有没有失忆,是不是真的记不起从前的过往,又有什么关系呢?过去了就过去了,时间不会倒流,心不会回到从前,就像他们的关系,错过了,就是过了。

    苏沐打来水,帮钟叙乔擦手,白色衬衫的衣料全被浸染成红色,苏沐不敢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