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心下哑然失笑,师兄着急了这样的?竟……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那人扶了他一把,便匆匆转身下山。
只是那人又忍不住回头来看了陈清川一眼,他那一角目光就那般悬在了白月尖儿上,流光熠熠。
四周皆暗,惟他是光。
陈清川拿着手里的芙蓉糕,认真地一层层剥开油纸,认真地一点点吃掉,吃完后舔了舔指尖,又将那张油纸整整齐齐地折好,收进怀里。
陈清川眯起眼,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狼狗似的舔了舔犬牙,装模作样地向白少华离去的方向拜了一拜。
师兄,这是一拜。
等拜了三拜,我就要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