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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晚后,楚卿便时常去燕琴那儿光顾,也不喝酒,就陪着燕琴听他说些岳阳趣事,这会儿楚卿还不知道燕琴实为男儿身,还想着一个女子在这青楼中无所依靠,只能卖笑弹唱过活一生,运气好些说不定还能够被贵人赎身,实在悲哀。
楚卿虽然想过替人家赎身,但是他并没有那个本钱,就那一荷包的银两还是解渊给的,统共也就几十两银子,估计也不够赎身的。
燕琴看着安安静静听他说话的楚卿,突然笑道:“奴家瞧着小公子吉人之相,想必是大富大贵之人,也不知是哪家出来的,生的如此可人。”
楚卿听着暗暗自嘲。
吉人之相没有,霉人之相倒是有,好好的睡一觉就穿越了,还是这么个身背数条人命,说不定还有各路仇家的人物,也是没谁了。
再说这大富大贵,他都如此卑微的寄人篱下,还得看人脸色过活,哪儿富了?哪儿贵了?对不起,他着实没有看出来。
燕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略显遗憾道:“又这么晚了,小公子又得走了。”
楚卿安慰一笑,转身出了燕琴的房。
客栈一般都关门的晚,楚卿回去的时候,还留了半道门。
刚跨进雅居,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抵在了门前,冷厉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在他周身环伺,忍不住颤了颤。
“去哪儿惹了一身骚回来?嗯?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