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巧妙。”
李月巧趁着李月浓查看时,忽然用力扯了一下袍袖。
可袖口缝线的位置却没有扯开。
李月巧倏然一怔,心中暗想:怎么会没撕开呢?
她加大了力气再次尝试,却引来了李成云的布满,“你这丫头扯阿爹的衣裳干什么?”
“这里明明应该……”
“应该什么!?”李月浓疑惑地盯着李月巧。
李巧月被问住了,她连忙用尴尬的笑来掩饰,“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眼瞅着,阿爹就要走了,那她岂非白费功夫了。
“阿爹。”李月巧叫住了李成云,拉着李月浓三两步跑了过去。
李月浓看准了时机,脚朝着李月巧挪了两寸。
李月巧满心都系在了袍袖上,没留神脚下,身子一个不稳扑到了李成云的身上。
“嘶啦!”
她倏然一吧将袍袖扯出了一条大口子。
对于不善持家的李家来说,一件普通料子的衣裳都要两三年才能做一件,李成云这都已经三年没有过新衣裳了,况且这件衣裳还是为了他去县衙门就职才买的。
可现在倒好,刚上身的新衣被李月巧扯了一道口子。
李成云的脸色骤变,看了看袍袖上的口子,又看了看李月巧。
李月浓忽地“哎呦”了一声,连忙道:“小妹,这可是阿爹要去县衙就职时穿的衣裳,这么大一道口子,也不知能不能缝补得好。”
李月巧也呆住了。
她瞧着阿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忙躲在了李老太的身后,死死地攥着她的衣裳,“阿爹!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段时间以来,李家才刚过了几天的消停日子,李月巧就像是只跳马猴似的上蹿下跳,生怕家里不够安生,非要找点事情来做。
李成云有些懊悔,他就应该耳根子软,让王氏和李月巧回家。
李月巧瞧着余光瞥见了一旁看好戏的李月浓,她赶忙将祸水东引,“阿爹,女儿真的不是有心的!”她指着李月浓,急声道:“是她!一定是这个死丫头以次充好,买了一件残次品来糊弄你呀!”
她不说这话还好,李成云闻言更加恼火,“你阿姐哪里对你不起!你要这般对她,张口闭口死丫头死丫头的,女四书难不成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今儿,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丫头,他日定会闯下大祸!”
“阿爹!我能证明,这件衣裳一定是下等货!”
如果能够证明,李月浓以次充好,她免不了一顿责罚。
李月巧哆哆嗦嗦地上前一步,用力地扯了扯另一边的袍袖,可反复尝试几次,袍袖仍是完好无损。
她彻底傻眼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怎么会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