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懿处理完战争后续事宜,感叹道又是平淡无奇风和日丽的一天。
这次的胜利,幕后人员是功不可没。于是大笔一挥写了三张给予赏赐的圣旨。“来人。将这些东西和银两赏分别赐下去给袁溪,秦鹤,小五。”
恒懿翻阅着左边一小堆奏折,又瞄了一眼右边处理完的一大摞,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的天气。眼下公务处理的也差不多了,今日也是阳光明媚正是出门游玩的大好时光。想了想叫谁一同好……
恒懿唤来宫中的眼线,一边翻阅着奏折一边问。
“质子呢?”
“在看书,”
“恒丰呢?”
“在画画。”
“顾衡阳呢?”
“在府上练剑。”
“他没回北方?”
“说是有事过段时日再回去。”
“他能有什么事?继续盯着。”
恒懿撑着脑袋想了想……
质子……哭起来受不了。
顾衡阳身边又总是桃花朵朵开。
想着也许久没和他那个王弟联系了,也正好再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当皇帝的意向。
“唤王爷来见我。”
不多时安王恒丰便到了。
“参见皇兄。不知唤臣弟何事?”
“免礼。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朕就是好久没见想你了,找你一同出游去郊外走走。”
“……是。”恒丰虽比他小一岁但是比他老练稳重许多。恒丰总觉得不会就叫他来叙旧这么简单,背后必有玄机。结果冷不防的就被他下一句话破防了。
“小时候明明还抱着朕说要哥哥举高高的……怎么以前这么可爱会撒娇现在变得这般老气横秋的模样了。”恒懿看着和他个头差不多却总是唯唯诺诺的弟弟,叹了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恒丰似被他说的有些害羞起来,脸颊微微泛红。
恒懿注意他脸上的变化,忍不住玩心大发。想不到逗弟弟还挺好玩的。也不会像某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哭,再欺负一下应该也没事。
恒懿走上前没等恒丰反应过来就把他一把举了起来转圈圈。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身体实则有那么些重的。恒懿抱着恒丰转了一圈觉得胳膊有点酸便放下了。
周围的下人们诧异地看着这画面纷纷把头低得更低了。
比其他人更诧异的就是恒丰本人。
“皇……皇兄?”恒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呆住了。
虽然知道他皇兄从小就是个咋咋呼呼不拘小节之人,他也很好奇他皇兄是怎么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的,或许是因为幸运的就他这么一个并不想谋权篡位的兄弟。
恒懿也就这么个兄弟自是对他多了几分关爱。
听说恒丰的母亲虞贵妃在生他时便不幸难产而死,之后便由当时的皇后也就是恒懿的生母,如今的太后照顾他。
恒丰也知道当时尊贵的皇后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他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微的艺伎,只是凭着美貌而被先皇收入宫中。恒丰也继承了他生母的美貌,长得眉清目秀。
好在恒懿的生母,当时的皇后,也把他当自己儿子看待,只不过更加偏爱他的亲生儿子罢了。恒丰也能理解,他也知足了,毕竟是人都会有私心。
恒丰看向他的皇兄。眼前这人,从小也很照顾他,他很感激。只是这人小时候也偶尔会使坏搞些恶作剧欺负他。他也从不还手,只是笑笑。他不敢哭也不敢耍性子,即使他们对他再好,他也是寄人屋檐之下,免不了地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