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眼泪它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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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弹了一晚的琴,到最后弹无可弹,他万般无奈地把古琴初学的谱子都给弹了。
他努力安慰自己: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其他公子们也没好到那里去,读了一晚上的古籍,绞尽脑汁编读后感,自己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了。
第二天,当公子们从紫宸殿里出来的时候,望见那薄云微掩的太阳,突然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唯一没跟那群名贵公子们一块出来的,就是那弹古琴的少年。
他被帝王留在了紫宸殿内殿。
未央宫,岁羽阁。
叮叮当当。
桌子上的酒瓶滚落到地上。
顾予仰面自顾自地喝着酒,面色酡红,眼神却依旧清明,一向梳得一丝不苟的青丝,此时却是随意地铺在他身上。
近日,他颓废得几近心灰意冷。
温城以往虽然召未央宫的公子们去紫宸殿,可那些从紫宸殿回来的公子们,却都未能像顾予一样被连续召幸。
虽然公子们对紫宸殿的一夜闭口不谈,仿佛屈辱至极,可顾予一看便知,温城根本没和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生过什么。
现如今,温城,却是留下了江策离。
顾予面上笑得张扬,内心却是难受的很。
“温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一切,还不够吗?”
烈酒断肠,难解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