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先拿林氏开刀

    金玉婵一走,司徒枫只觉心里空落落的。

    晚膳味同嚼蜡,司徒枫漫无目的地在府里闲逛,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逐日居。

    没了往日的灯火通明,金玉婵住过的屋子也漆黑一片。

    司徒枫推开门,一步步走进那间屋子。房里似乎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就像金玉婵身上的气味。

    司徒枫在黑暗的房间里走了一圈,坐到床上。药香味更浓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很想念金玉婵,大约是平日里见面的时间比较多吧!

    他情不自禁把手放到枕头上,丝滑的布料触手生凉。

    随手在床上游走,却在枕下摸到个硬硬的东西。

    司徒枫抽出那东西,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一看,是折叠整齐的纸。

    他打开手里的东西,写了寥寥数语,光线不明,却看不清楚。

    这是什么?司徒枫暗自思忖,金玉婵写了什么?却没带走?

    一时好奇,司徒枫将纸折好塞进腰间,又在房内坐了一会,才回到自己的卧房。

    金玉婵忘了带走的纸片究竟写了什么?司徒枫忍不住再次打开。

    房里烛火通明,司徒枫读着纸片上的字,脸色愈发铁青。

    这纸片,根本不是金玉婵忘了带走的,大约故意让他发现的。

    金玉婵简略地写了林氏与人私会一事,男的姓闫,应是个有钱的公子哥,车架很是华丽。

    司徒枫怒意滔天,果真是金玉婵撞破林氏的“好事”,她才对金玉婵下此毒手!

    他立刻让人把林氏扔进了地牢,他要亲自审讯林氏这个毒妇!

    林氏被推搡着进了刑房,还未站稳,兜头就是一桶阴沟里的臭水。

    霎时间,刑房里恶臭难闻,林氏也尖叫起来。

    “林氏,你可知罪?”司徒枫冰冷的声音在刑房里响起。

    “我有什么罪?你要这样对我!”林氏抹了一把脸上的臭水,哭叫着。

    “不认罪是么?”司徒枫冷笑,“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将你带到地牢?”

    “我怎么会知道?”林氏哭着。

    她睡得好好的,竟然被人从睡梦中直接提到地牢,还浇了臭水,她委屈死了。

    “来人,将这毒妇的小指剁了!”司徒枫慢条斯理的将十指扣起,长腿交叠,下了命令。

    林氏娇躯一震,什么?剁手指!难道司徒枫知道了什么?!

    很快,家将捧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到林氏跟前。

    “夫人,得罪了!”

    “司徒枫!你要干什么!”林氏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又惊又怕。

    司徒枫冷漠道:“动手。”

    话音才落,家将提着林氏的双手,转瞬间就削掉林氏两个小指。

    林氏痛哭尖叫:“啊!司徒枫!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哦?”司徒枫冷笑,“那我该如何对你?灌你哑药?还是把你送到窑子里?”

    林氏脸色陡然惨白,跪倒在地,司徒枫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如今只是削了她的手指,已经很便宜她了。

    司徒枫收拾人的手段,林氏略有耳闻。

    当初有个家仆手脚不干净,偷了他珍藏的家传玉佩,他直接将人剁了双手,挑断脚筋,扔到乱葬岗。

    那家仆后来是被野狗和秃鹫啃咬分食了,死无全尸。

    林氏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司徒枫发起怒来什么事都敢做。

    “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大人......”她跪行到司徒枫脚边,涕泪横流。

    地上的血迹很是刺眼,司徒枫却不为所动。

    林氏也不知道司徒枫知道多少,她怕极了,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横尸当场。

    “都是、都是闫自俞,是他引诱我,哑药是他给我的,断指也是他做的,都是他呀!”

    司徒枫虎躯一震,什么?跟林氏私通的人竟是闫自俞?!

    这人是他四年前从军中亲自提拔起来的副使,地位之高,连府尹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他竟然和林氏私通?!

    司徒枫难以置信,但林氏亲口所言,难道会有假么?

    他很快回过神来,冷语道:“笑话,闫副使几乎从未见过你,他如何引诱你?”

    林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司徒枫并不知道闫自俞和她私通一事,竟被她自己说出来了!

    但话都说出去了,根本不可能收回来。她只好闭嘴,不再说话。

    司徒枫怒道:“怎么又不说了?”

    这贱人竟然也不太蠢,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就不再说话。

    但是,没关系,林氏身边的人,必然也是知道的。

    “来人,去把这贱人的丫鬟奶娘都提过来。”司徒枫往后一靠,慢条斯理说道。

    林氏心里慌乱,却强作镇定。

    两个丫头和张氏很快被扔了进来。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