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有人暗中给他服下大量的损肾药。
会是谁呢?
外面的伺候的人金玉婵已经知道被换成了士兵,最近认识的只有老张,再然后,就没有什么不认识的人了。
若是找不到源头,仅凭目前的补肾方是没用的,司徒枫早晚会肾气枯竭而亡。
究竟是谁这么恶毒?
金玉婵突然恨起自己来,这时候若他没受伤,行动自如,就能替司徒枫找出下、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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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枫换上官服去了府衙。
距离闫自俞潜逃已经好几日了,成堆的公务等着他处理。
阿鹏自昨夜被训斥之后,一直低眉顺眼的伺候着。
眼见司徒枫处理公务都要两个时辰坐着没动了,才敢上前低声劝一句。
“大人,您都忙了两个时辰了,该歇一歇了,喝口茶,到院子里走走吧。”
“嗯。”司徒枫动动身子,确实有些僵了,尤其是颈椎,酸痛得不行。
他一起身,眩晕感又来了,眼前一黑,跌坐回椅子上。
“大人!您怎么样?”阿鹏赶紧去搀扶。
也许是上午喝过药的缘故,几息之后,眩晕感就消失了。
“无事,给我泡杯茶来。”
司徒枫单手揉揉太阳穴,心里有些疑问:怎么会无缘无故总是头晕?我是病了吗?
阿鹏的茶很快泡好送来,温度适宜。司徒枫几口喝完,才觉这茶回味苦涩,不似以往香醇。
“这是什么茶?”司徒枫浓眉一拧。
“回大人,这是今年的生普洱茶,据说是新的工艺。”阿鹏小心翼翼回答,生怕司徒枫又发火。
“苦得很,下次换别的。”司徒枫手略重地把茶杯放回桌上。
阿鹏屏息站在一旁,司徒枫自顾自去了院子。
长空湛蓝如洗,骄阳似火,枝头翠绿的树叶晒的蔫巴巴。
一阵微风吹来,司徒枫竟然觉得浑身发冷,还特别想去茅房放水。
从茅房出来,已经出了身冷汗。
我到底是怎么了?司徒枫以手挡着刺眼的阳光看天,下一刻,高大的身躯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