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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见过?”司徒枫墨眉一挑,又问一遍。
“是!”六个士兵齐齐回答。
“那后来,可有人往前去看过究竟?”司徒枫双臂环抱胸前,接着问。
“回大人,不曾,那棕熊近两人高,呲牙咧嘴狰狞得很,小的们胆子小,都没敢再去看。”
“那你们是接连去夜巡看到棕熊的?”
这六个兵相互看着,低声讨论一番,齐声道:“是!”
“都在哪里遇到的?”司徒枫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概距离山顶还有十丈左右。”小兵回答,随后另外五个也点头附和。
这就奇了,接连三晚在同一个地方遇到棕熊,那里是棕熊的领地?
若真有这棕熊,为何昨夜他和金玉婵并没看到过?
“事后也没有好事的人白日里上去瞧过?”司徒枫往椅子上一靠,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除了到那边训练,大家伙儿一起去一起回,基本没有人单独上去过。”
“那有没有棕熊下山扰民或者袭营之事?”司徒枫右手指敲着腿。
“这个也没有。”陈琪接过话头,“自从我们遇到棕熊,就跟附近的乡民说了,他们轻易不敢上山。”
“那这两年来,还有听说棕熊出没一事么?”司徒枫凉凉地看了一眼陈琪。
“这个……也没有……属下失职!”陈琪立刻抱拳领罪。
“陈副将,你身为厘州矿山驻军的统帅,遇到这样的事不想着去查个清楚,反而取消了后山夜巡,本官治你个渎职之罪你可服气?”
司徒枫语气严厉。
“属下失职,属下领罪,不怨刺史大人!”陈琪肥厚的肩膀肉眼可见的垮了下去。
渎职之罪,陈琪苦着脸,奉银又没了,酒也没得喝了……
“行吧,就先这样,都先下去吧!”司徒枫挥挥手。
那七人退下,营帐里顿时宽敞了不少。
“龙康,昨夜我在对面铁索屋里发现了散落的银矿,兴许和你查到的劳工上报之事有关联,我怀疑棕熊一事是个幌子,你去搜寻一下,究竟有没有棕熊。”
“是!”
“还有,和那些死去劳工认识的人尽快找出来,遇难劳工家人那边,最好也查访一下。”
“是!”
“你的人都带出来了么?”司徒枫担心龙康一个人做这么多的事,忙不过来。
“一直跟着属下的。”龙康恭敬应到。
金玉婵吃饱坐在一旁,听到龙康的话,瞪大双眼:我怎么没看到你身后有人?
“你先下去吧。”司徒枫摆摆手。
龙康抱拳退下。
“大人,是矿山上出了什么事么?”金玉婵听了一早上,只大概听出这么一点门道。
“嗯,之前有劳工上报,他们开采的银矿总是无故少了很多,被闫自俞压下去了,后来他们死在了矿难里。”
司徒枫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
他余光瞥见金玉婵嘴角还有零星一点点饼屑,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舌尖卷走了那点碎屑。
金玉婵被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搞懵了,刚才……司徒枫亲他了??
偷到腥的人笑得眯了眼:“小玉,你好甜。”
“没正形……我在问你正事呢!”金玉婵幽怨地瞥了一眼那人。
司徒枫迅速收起嬉皮笑脸,正襟危坐,“金大夫请接着问!”
“怎么会那么巧,都死了?”金玉婵摸摸下巴。
“嗯,所以蹊跷。”司徒枫点头。
如果说后山的铁索被用来运送银矿,也不是说不过去,但铁索那边的山路险峻,长年没什么人迹,那银矿是谁搬上去的?
为何无缘无故大仓山上会出现棕熊?这事和银矿失窃又有什么关联?
矿山塌方又是为何这么巧,所有上报银矿变少的人同时进了矿洞又马上坍塌?人为的?
一连串的问题在司徒枫脑海里浮现。
金玉婵支着下巴坐了许久,看着司徒枫神色肃穆的想事情,突然嫌弃自己什么也帮不上。
“大人心力憔悴废寝忘食,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金玉婵撇撇嘴,突然觉得自己除了看病啥也不会。
司徒枫回过神来,瞧见金玉婵一脸幽怨。
“你是名医,年少有为,很了不起。”他伸手揉揉金玉婵的脸,“不要妄自菲薄。”
看吧,除了会看病,一无是处……金玉婵腹诽。
分神间,他惊呼一声,司徒枫一把将他扛上了肩。
“你干什么?!”他掐了一把司徒枫劲瘦的腰。
“美人在侧,无暇正事,不如偷香。”司徒枫低笑着。
“放我下来!”金玉婵在他肩上挣扎。
“好。”话音刚落,金玉婵被放倒在床上。
湿软的唇贴上来,撬开另一人的唇齿,灵舌席卷口腔,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