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枫与金玉婵携手,在满座宾朋的见证下,拜了天地。
新人燕皇轩辕凌派人专门送来了贺礼,是一块金丝楠木牌匾,其上由燕皇亲自书写的四个龙飞凤舞的金字--“相得益彰”。
来道贺的文武百官不一不对轩辕凌所赠的四个字表示赞同,似乎“百年好合”这一类的祝词在“相得益彰”面前稍显逊色。
一对新人陪着宾客喝喜酒,安定王府人声鼎沸,宾主尽欢,热闹非常。
大红的灯笼在夜幕下燃着温暖的光华,寒冬似乎也不是那么冷得难耐。
江玄一身铁灰色劲装,腰间缠了条红艳艳的绸带,远远站在廊下,看着厅堂里热闹的场景,第一次觉得金玉婵和司徒枫很配。
一场来无影去无踪的情感就这样无疾而终,他自嘲地笑笑,觉得还是走南闯北的镖师生涯更适合自己。
宾主尽欢之后,两位新郎在喜婆的引领下,带着微醺的醉意,手牵着手去往洞房。
司徒枫宽厚的手掌里依旧有薄薄的茧,扣着金玉婵柔软修长的手指,掌心温热,相互传递到彼此内心。
两人相视一笑,温柔缱绻都在彼此眼眸中。
喜婆早就在新房内准备了酒水,新人一到,往床上坐好,喜婆就将两杯酒递给他们。
“合卺交杯,永以为好!”喜婆的脸笑成一朵盛放的花,嘴角都咧到耳根,仿佛成婚的人是他最优秀的儿子和最满意的儿媳。
金玉婵葱白的手指执着酒杯,星眸点墨,眼底的温暖和笑意都要溢出来,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望着司徒枫。
司徒枫今日太过高兴,就喝多了点,面上酡红,但仍然掩不住凤眸里无尽的温暖。
他看着金玉婵,脑海里闪过与他相识的一幕幕,每一帧都完美贴合着眼前的脸。他心里雀跃不已,这才是他的新婚之夜,和心爱的人举案齐眉同白首,万古春秋共悠悠。
两人手臂在胸前交叉再举起,白玉酒杯里的甜酒顺着咽喉流进胸膛里,又甜又暖。
“甜的!”金玉婵咽下合卺酒,满脸的惊喜毫不掩饰地浮现在他笑得开怀的脸上。
“是,祝二位新人甜甜蜜蜜!”喜婆等的就是这句话。
司徒枫也笑了,让喜婆去领赏。
红烛摇曳,灯影幢幢,层层红幔帐里,只剩下温柔对视的两个人。
红帐下的金玉婵,面白如玉,灯影透过红纱,暖红色的光将他包围起来,俊俏的脸上仿佛透着一层神秘的光。
他长睫如扇,望着司徒枫眨了两下,似乎在邀请正不错眼盯着他傻笑的人。
司徒枫经不住诱惑,牵起他大红喜袍衣袖下的手,送到唇边轻吻:“小玉,今生得你相伴,长岁无忧。”
他长臂一伸,将人抱进怀里,吻上怀中人的后颈,引得人轻哼一声。
一路吻着,金玉婵的喜袍也一件一件落在温暖的地砖上。
当司徒枫吻着金玉婵耳垂时,他听到一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相公。”
下一瞬,司徒枫只觉胸中跳得很快的心脏似乎停了一拍,“咚”一声,定在他心头。
红烛暖帐,锦被翻浪。
金玉婵扬起下巴,手指紧紧攥着身下大红的床单,喉头的粗喘被低下头的司徒枫尽数吻碎在唇间。
他和司徒枫紧密相连,一浪接一浪的情 欲席卷着正在巫山翻云覆雨的人,灵魂和肉体紧密结合,在情满溢出的那一刻又紧紧相拥。
没有初次的不适,只有勃发的胀感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在汗流浃背里攀上高峰,又酣畅淋漓地飘在云端,最后,在亲吻里结束。
金玉婵被司徒枫抱着去盥洗间,两人结合处因为走动,流出的液体被金玉婵恶作剧似的抹在司徒枫腰侧。
司徒枫低低笑着,又将盘在腰间的长腿往上托了一把,就听到突然变调的声音。
“还使坏吗?”他咬着金玉婵的耳垂。
金玉婵红着脸,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盥洗间备下了浴桶,很喜庆又娘气的撒了满满一层红蔷薇,金玉婵尽管一脸嫌弃,还是被放进了水里。
司徒枫入得浴桶,又不安分起来,将金玉婵抵在边沿,一手抬着他的下巴去亲吻,另一手在密密实实的花瓣下不断地探索作乱。
浴桶里的花瓣随着浪潮,时不时在泼到地面和落回浴桶里不断徘徊,司徒枫从身后抱着金玉婵的腰,不停地哄着。
金玉婵撑着边沿的手指泛白,眼尾尽显潮红,声音都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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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还是困得紧,昨晚不知被司徒枫缠着要了几回,反正这会他觉得自己被人拆散过全身,虽然拼起来了,但哪哪都不舒服。
他白皙的肩头、紧致的锁骨、修长脖颈上星星点点的落红,昭示着昨夜的洞房是多么欲罢不能。
司徒枫陪着他一直躺着。轩辕凌给他俩放了半个月的婚嫁,让他俩没事就多出去走走,别成天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