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开心。”
“那是他苟,自己笑点低,平时又不敢放肆笑。”潘挽南说:“而我不幸地看过了他所有乱七八糟的样子,所以他干脆在我面前原形毕现了。”
“为什么……不能想笑就笑啊?”安别问。
潘挽南叹了口气,说:“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在这个位置上的,是一步一步拿命爬上来的,带这一帮跟随他的兄弟。四年前他刚当上久舟的老大,那时候不服他的人很多,江莱那小子……”潘挽南看了安别一眼,发现他似乎对“江莱”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反应,看来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那时候不仅要面对虎视眈眈的外敌,还要处理内部的叛徒,手忙脚乱的,一众兄弟跟着他,他要不把自己搞得杀气腾腾,哪有人愿意相信他真的可以坐稳那个位置?”
“这两年情况稳定了很多,没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找他麻烦了,所以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很惊讶,想着不是才太平没多久吗,怎么又挂彩了?”
“谢先生,做的事情很危险吗?”安别问。
“这我还真不能告诉你,”潘挽南说:“等他出来了,你自己问他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