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不停,在深夜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有存在感。安别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神经因为担心烟会掉下来,自己会受到“惩罚”而异常紧绷,这也导致短短十分钟不到,他就觉得自己有些脱力。
怎么还不出来啊…他心里想着,生出了些许责怪谢无恙的情绪,又觉得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等着谢无恙出来特别羞耻……于是,在自己的脑补下,原本就半抬头的下面更有感觉了。
“呃……”他太难受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好巧不巧浴室门这个时候打开了,谢无恙走了出来。安别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到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如果听到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骚啊…想象让他变得更加无地自容,他决定低下头接着当一只鸵鸟。
头还未沾到枕头,他感觉到床垫向下凹陷,是谢无恙上床了——下一秒,一个带着些许寒意的身体拥向了自己,奇怪的是,几秒钟不到那寒意就被炽热取代。
谢无恙从后面抱着安别,整个人的身体都贴在他身上,几乎快要严丝合缝。
“谢先生……”因为脱力,安别发出的声音有些不稳。
谢无恙没有搭理他,兀自抚摸上了他那里。
“啊!”自己的隐**突然被陌生又炽热的大手包裹住,安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反应这么大?”谢无恙轻笑,手下动作不停,攥着安别的东西上上下下地滑动着。谢无恙的手法很娴熟,上去的时候握紧,加快速度,下来的时候稍微松开一些,放缓力度,碰到顶端还会用掌心包裹着左三圈右三圈,再压着那一个小孔往下轻轻一按。
“别……”许久未经事的安别被刺激地不停,尽管手被束缚住,还是控制不住挣扎,想要离开对方的掌控。
谢无恙还是不理他,只是加快了节奏,手上的动作强硬得几乎可以说没有半点情欲的成分,如果不看他,会觉得他是在一本正经地做着什么精细活,事实上谢无恙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此番并不是为安别疏解欲望,而是在实施惩罚,无情的手段是必要的。
放置在安别腰背上的烟因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晃,很快便四下散落。
没过多久,在谢无恙一次弄到底,揉着底下两个囊袋往上推的时候,安别终于忍不住,嘴里呜咽着,身体抽搐了一下,最后一根香烟随着战栗晃到了他的侧腰处,然后顺着弧度滚了下去。谢无恙有预感似的在那一瞬间快速**了两下,随后他感觉到手心的东西跳动了两下——他能感觉到那表面凸起的血管在砰砰跳动,一大股**随之迸发。
谢无恙放开了他,然后轻轻一挑,把衬衣打的结轻松扯开,随后一拉,把脱下来的衬衣随手扔在一边。没了衬衣的束缚,安别也彻底脱力,他疲惫地向前趴去。
谢无恙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贴,基本上是安别往哪里躲避他就往哪儿贴,最终安别还是放弃了抵抗,他也实在没有力气了,躺在床上喘着气,任由谢无恙的还沾着自己刚发泄出来的液体的双手缠上自己的手,十指紧扣,每一个动作都要带出些粘腻的白丝来。
谢无恙刚刚洗完澡出来连浴巾都没披一个,直接一丝不挂地上了床,在被安别高潮来临之前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中被逼到了最佳状态,此时他趴在安别身上,由于身高差,他那根东西粗壮的东西正好蛰伏在安别的大腿缝隙,将其填补地一丝不漏,甚至隐隐有些夹不住的趋势。
谢无恙微微侧过头,观察着进入贤者时间的安别,他不得不再一次承认,自己见不得对方这个情潮涌动的模样。这下好了,感受着自己越发不安分的器物,他实在是不知道刚刚的一系列行为到底是在惩罚谁了。
几分钟之后,安别渐渐缓过来了,身上粘腻得很,一点儿都不舒服,他想起身收拾一下,可谢无恙压的他动弹不得。手肘向前动了两下,发现自己确实没法感动对方的力量而且这个姿势也确实不好发力之后,安别只得开口,虽然他觉得谢无恙多半还是不会搭理他——从刚刚开始就是这样,谢无恙动作的时候也一言不发,他沉默着逗弄自己,让自己在痛苦和欢愉的双重羞耻下暴发出来。爽是爽到了,但安别心里很委屈,他那并不能算是**,他感受不到对方的温柔,只有冷漠,冷漠,冷漠……他排斥这样子,他想要的是温柔的性/爱,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感觉自己被欺负了。
“谢先生,我想起来。”安别没注意到,他此刻说话的态度故作冷淡,绝对是一听就让人了解到他在生闷气的水平。
谢无恙自然也听出来了,他轻笑一声,微微起身,让安别有了一点活动的空间。安别却不了解,以为惩罚到此为止,他起身到一半,发现谢无恙还保持着从后面禁锢着他的动作,他根本没法完全起身。
“谢先生?”安别疑惑地半转过头。
由于谢无恙之前一直在他面前装的人模人样的,导致安别对这个人的掌控欲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他并不知道今天买套的事情是在谢无恙的雷区快乐蹦迪,因此对自己将要承受的惩罚也一无所知,没点点数。所以现在保持着这个塌腰撅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