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他只害怕她会死。
匕首逐渐被鲜红淹没,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郁,莫萩白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看到这一幕,慕容诗十分激动。
正在他松懈警惕的时候,谢橙忽然爆发了,她用自己的头重重的撞了一下慕容诗的鼻子。
慕容诗只感觉头脑发麻,鼻子也失去了知觉,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而谢橙也好不到哪里去,站着不动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在摇摇晃晃。
这突发的一幕让莫萩白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扔下了匕首,抱住了即将要倒地的谢橙。
“谢橙,你没事吧?”
躺在他怀中的谢橙深呼吸了一口气,鼻息之间都是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气味。
“你好香啊!”
莫萩白:……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他打横抱起了谢橙:“我带你去看大夫。”,二人完全没有理会靠在假山上的慕容诗。
看到他们要走,慕容诗连忙摇晃了一下脑袋,试图恢复清醒。
“别走!”
声音中还带着满满的怒意。
听到她的话,莫萩白挑了挑眉。
“你现在最好不要招惹我,你对谢橙做的事情我会铭记于心,我会让你偿还的。”
说完这话之后,他便抱着谢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里。
街道上面已经没有人了,道路两侧的店铺也关闭了一大半。
只有那酒楼跟香艳楼还在开着。
半刻钟之后,莫萩白才瞧见了前方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药铺子,他赶紧抱着谢橙冲了进去。
“有没有大夫呀?”
他不停的在铺子里面叫嚷着。
过了一会儿,穿着白色裘衣的大夫便从内室走了出来,他的眼睛里面还带着轻松睡衣。
“怎么了?”
莫萩白连忙冲到了他的面前。
“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夫人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大夫连忙伸出了右手将中指,将中指和食指搭在了谢橙的脉搏上。
“没什么大碍,脉象很平稳,你把它放在里面的床上吧,我给她扎两针。”
“怎么可能呢?”,莫萩白着急了起来,他该不会是误入了庸医馆吧?
他伸手指了指谢橙脖子上面的伤口:“你看看这伤口多深呐,要不你再给她把个脉?”
站在他对面的大夫脸色忽然一变。
“你的伤害比较严重吧,你们两个到底做什么了?”
看到莫萩白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大夫吓了一跳,他不由分说的拉着莫萩白的手进入到了内室。
“年轻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喜欢跟别人打架,以为自己会点武功了不起呀!”
大夫一边抓药,一边教训着莫萩白。
“你夫人脖子上的伤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一个星期之后,她脖子上面的淤血便可消退,倒是你,右手腕伤的这么重,要是不好好养伤,以后可能都提不起这种东西了,当然,前提是没有伤及到筋脉。”
一个大男人要是不能提重东西,那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走到莫萩白的身边之后,大夫努力的扬起了头。
“你就不能先放下你的夫人吗,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如果有事的话,你尽管过来找我,我开这么大的医馆,还能说假话不成,这可是在京城,在天子的脚下。”
所以说现如今的皇上婚姻无能,可他到底还是皇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呢,不过就是区区一介平民,这京城里有许多大官和贵人,他敢招惹谁呀?
莫萩白抿了抿唇,他低头看了一眼谢橙。
“不行,我要继续抱着她,万一她出点什么事情,我也能及时应对。”
听到他的话,大夫是恨铁不成钢。
“行,行行,你先抱着她吧,坐在一旁的床上去。”
为莫萩白上药的时候,大夫好像是夹杂了私心,他的力度非常的重。
“我孙子年龄跟你一般大,他也会一点三角猫的功夫。”,大夫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有三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给白色药布打完了结之后,大夫便站了起来。
“这几天伤口千万不要碰水,就算结痂了也不能碰水,一定要等到脱痂之后。”
这时,谢橙醒了过来,她的意识还有些混沌。
“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看到她苍白的脸,莫萩白还有些激动,他不停的挥舞着受伤的右手。
“大夫,大夫,我夫人醒了,你快过来看看。”
“谁是你夫人呀?”
谢橙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两个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