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
神医?应该是江湖上的术士吧,齐太后根本就没有把太监的话放在心上。
“无妨,计划不变,哀家倒要看看那位神医有多神。”
……
南城城门。
一个妇女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她的脸上还带着惶恐不安的神情。
“官爷,行行好吧,你们就放我进去吧,我儿子真的生病了,你们看他的脸多白呀,实在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去找谢神医。”
她低头看了一眼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只见小婴儿的脸色煞白,眼眶乌黑,看着就十分渗人,官兵们面面相觑。
“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啊,是你没有腰牌,我们不能放,大家都得按规矩办事。”
听到这话,妇女叹了一口气,她回身指了指后面的道路:“我有腰牌的,应该是赶路的时候太急,不小心把腰盘弄掉了,你们就放我进去吧,看完了大夫之后,我马上就带着儿子离开南城,绝对不会再麻烦你们。”
官兵们十分为难,他们不是富世公子,他们只是小喽啰。
不管妇女如何哀求,官兵们就是不同意。
“要不然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看看能不能把谢神医请过来。”
看着他要走,妇女的眼中闪过了波澜。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忽然悄然而至,坐在里面的莫萩白掀开了车帘。
“怎么回事?”
身后熟悉的声音让官兵回过了头。
“富世公子,您回来了。”,众人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站在人群最中央的妇女格外显眼,她十分的慌张。
“我也要跪吗?”
莫萩白抿了抿唇。
下了马车之后,他径直走到了妇女的面前,探头看到那襁褓中的婴儿时,心脏突然猛烈的跳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妇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夫都是我的儿子,可能要死了,可我不相信,公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就是想让谢神医瞧瞧我儿子,看看还有没有希望,如果没有的话……我。”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会放手的。”
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莫萩白点了点头。
“好,跟我进去吧。”
他带着妇女上了马车。
等到他们进入了南城之后,跪在地上的士兵才站了起来。
“刚才那个婴儿长得也太吓人了,就像是怨魂一样。”
“嘘,公子的武功好着呢,他说不定已经听到了你说的话。”
“啊,不会吧,可我说的不是假话呀,我从来没有见过长得如此吓人的小孩。”
长得就跟鬼一样,他晚上肯定要做噩梦。
士兵抖了抖身子:“唉,算了算了,不说了,前几天公子忽然下令要严防死守,不让任何可疑之人进入南城,是不是马上要跟皇城打仗了呀?”
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都看不透莫萩白。
“这些不是我们该想的,我们只要做好本职任务。”
天上的乌云遮盖了太阳,朔风四起,吹翻了的树枝上的枯叶。
“世道要变了。”
坐在墙根处的乞丐眼神浑浊,他的嘴巴似乎在动,又好像没动。
药铺。
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谢橙皱紧了眉头。
“夫人,这孩子的父亲呢?”
这病看起来有点像遗传病。
听到这话,妇人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眶红彤彤的。
“孩子生病之后他就不见了,可能是不想承担责任吧。”
靠,真是个大渣男。
谢橙的同情心泛滥,她接过了妇人手中的婴儿。
刚触碰到那软席子,右手忽然麻了一瞬,谢橙的眼中闪过了错愕。
“怎么了?”
莫萩白有些担心,谢橙摇了摇头。
“没事,可能是太累了,连孩子都抱不动了。”
她并没有将刚才的感觉放在心上。
把孩子抱到内室之后,谢橙才开始对他望闻问切。
“嗯,不对劲。”
脉搏十分紊乱,可心跳却很缓慢。
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莫萩白的眼中闪过了疑惑。
“怎么了?是不是非常棘手呀?”
半刻钟之后,谢橙放开了手,她试探性的把手放在了包裹着婴儿的软席子上。
“我有些害怕。”
万一等会儿看到了可怕的东西怎么办,比如说伤疤,比如说殴打的痕迹。
正在谢橙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莫萩白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别怕,我跟你一起。”
他掌心源源不断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