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带着进攻的欲望,落在沈茗的眼睛,脸颊,鼻尖,最后附在了双唇。
沈茗的眼中皆是迷茫,难以抑制的陌生感觉袭击着他的身体,让他本能的想要躲,可是,看到严景琛眼底的火热,他下意识的又想要去迎接…
领口的纽扣被解开,给皙白的脖颈带来几丝凉意,沈茗的双腿软得厉害,小手只好抓住严景琛的衣服,使劲拽着,勉强维持站立姿势。
严景琛粗重的喘息声在卧房的空间中愈加急促,传到沈茗的耳朵里,让他更加茫然失措,除了依在男人怀里,他不能做出其他任何的举动。
皮带扣的轻微金属碰撞声,让沈茗恢复了些许理智,抱住严景琛脖子的手臂颤抖着,澄澈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很热。
悠扬的小夜曲突兀的响起。
严景琛先听到的,剑眉蹙起,抓起手机就要往窗外扔。
“我…我…的…”沈茗的小手顺着严景琛的手臂爬到他的手里,抓着手机,呼呼直喘气。
沈茗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Andy。
自从严景琛那次晕倒住院之后,Andy和沈茗之间的交谈很少。
她这是怎么了?
沈茗想要接听,被严景琛的手掌盖住屏幕,他茫然的抬头,望进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波涛汹涌的欲望。
在严景琛的脸颊亲了一下,鼻尖在他的喉结处蹭了蹭,沈茗笑的很甜,靠在他怀里,接通了手机。
Andy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茗茗,BOSS的电话打不通,他和你在一起吗?如果你看到他,让他立即给我打电话。我有急事。”
沈茗转身,把电话举到严景琛面前。
严景琛的脑子里在扔掉电话和接过来之间徘徊,如果是自己的电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扔了。
可是在沈茗面前,他还是想要保持绅士形象。
思虑再三,严景琛左手接过电话,放在耳旁,右手抚在沈茗的后背揉捏,防止这人再睡着,把自己活活憋死。
“说。”声音里的情绪精准的传到电话那头。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绝对会让Andy变成油光瓦亮的秃子!
Andy顾不上跟她家老板逗趣,着急的说,
“BOSS,城南的那个烂尾楼出问题了,刚刚坠落了一个工人,当场死亡,现场已经封锁住,媒体已经开始进行实时报道。”
“城南。”严景琛皱眉,是结婚前和风树企业签订的那个协议楼。
那栋楼闲置多年,风树企业没有足够的现金流支撑,又被银行借贷部门告上法庭,才和严景琛签约,把一屁股烂债都推给了后者。
Andy急了,有点口不择言,
“媒体知道的比咱们都快,而且好几个媒体全程报道,我去了现场,根本进不去。坠落详情未知。我怀疑这起坠落事故有猫腻,和风树企业脱不了干系!”
“嗯,我知道了。”严景琛沉声回答,随即挂了电话。
沈茗看着这男人的脸色,就觉得肯定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他转身,拿起外套,帮严景琛穿上,“很重要的事吗?”
“嗯。”严景琛没有过多说明。
这件事的真相没有大白之前,他不希望沈茗参与进来。
“你早点睡,我忙完了就回来。”严景琛抱了沈茗一下,就下楼了。
耀眼的车灯在窗外的黑暗中掠过,沈茗走到窗边,看到了尾灯的流影。
抱着电话,沈茗忐忑不安的在房间里走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看到严景琛公司的微博声明,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沈茗给吴雨打电话,说明了这件事。
吴雨一改往常的暴脾气,支支吾吾的没说句完整话,让沈茗来他家。
“茗茗,你怎么想的?”吴雨拿着小马扎,一屁股坐在沈茗对面,两只眼睛发光的看着他。
沈茗被看的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想?”
“严景琛昨晚来找郑希南了,正好姓郑的在我家,所以我知道他们在一起。”
吴雨咬着嘴唇,有点不忍心点醒沈茗,可是又怕他继续这样下去,到时候会更伤心,
“你瞧,严景琛的公司出了事,他第一反应是瞒着你找别人,你怎么想?”
沈茗乖乖摇头,“嗯…我没想那个,就想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唉,关心则乱。”吴雨拍拍脑袋,“你说得对,有啥事后续再说,先解决眼前的事。”
吴雨没让沈茗离开,在他家陪了一天。
严景琛一直没有给沈茗打过电话,郑希南也没有给吴雨联系。
吴雨看着旁边心不在焉的沈茗,心里咯噔咯噔的不舒服。
他和郑希南最多算个炮友,联系就是上床,不联系的时候,两个人都清净。
可是沈茗不同,这人太单纯,把什么事情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