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证据。
这特么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张越泽要天天在家看着他,哪有机会搬走啊!
张越泽没让陈苏失望,都回家一周了,他就没找着机会单独待过。
说好的分房睡也没兑现,张越泽不知从哪弄了个单人床,一睡觉就拿出来抵在房门口,想出去只能走窗户,陈苏还没那么大的胆量从二楼爬下去,这要摔了估计真落个半身不遂。
赵星儿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情况,得知他处境也跟着犯愁。
又过了三天,陈苏终于逮着张越泽开视频会议的功夫,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妥善藏好,就等着对方哪天出门了。
谁成想机会说来就来,陈苏还以为得等小半个月,结果当天晚上张越泽就急匆匆的开车走了,说要去见个重要客户。
突如其来的机会,却让陈苏有些踌躇,他呆坐在沙发上,有些拿不定主意,天人交战了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约了车。
走出院门的那一刻,他回头望向在黑暗中矗立的别墅,以及一旁闪着灯的花房,心底竟生出强烈的不舍。
在这别墅住了三年,美好的回忆其实乏善可陈,就关于张越泽的部分让他感到舒心,其间夹杂的多半是烦闷和苦涩,按理来说陈苏并不留恋这儿。
可不知怎的,他不想离开的心情,竟很快打败了计划即将成功的雀跃,陈苏突然很想走回去,把箱子里的行李又一件一件的放回去,然后洗澡换上睡衣,在床上或者落地窗前等着他的alpha回来。
原地徘徊了有十分钟,陈苏转身瞅向开着大灯停在不远处出租车,心想这司机人还挺好,都不催他,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想着既然房子定金都交了,又不能退,还是住一段时间算了,便一咬牙拖着箱子走了过去。
将行李放好后,陈苏坐进后座低头给赵星儿发消息,边打字边疑惑车怎么还不开,一抬头吓得魂飞魄散。
驾驶室里哪是什么司机,坐着的赫然是说他在见客户的张越泽——正阴沉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只一眼陈苏就知道对方是真的生气了,他心跳到嗓子眼,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张越泽冷笑着打破沉默,转身离开驾驶室,从外面打开后车门寒声道,“下车。”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陈苏不仅发不出声音,还觉得脑子缺氧无法思考,他机械般的跟张越泽走回别墅,被对方摔行李的动作吓得一激灵,老实坐到了沙发上。
“你骗我,你明明答应我的!”
张越泽控制不住情绪的怒吼出声,唾沫星子喷了陈苏一脸。
被抓了正着,陈苏也没啥好解释的,掰着手指嘟囔道:“你还不是骗了我。”
不仅骗,都还学会“钓鱼”了。
“你还有理了!”张越泽被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喘着粗气来回走动,“要不是我提前发现,你是不是今晚就搬到赵星儿那破公寓去了。”
“我这不是没成功么。”陈苏两手一摊破罐子破摔,理不直气也壮。
“你……”张越泽将陈苏按在沙发靠背上,用力捏住他肩膀,眼神阴鹫地盯着他眼睛,咬牙道,“陈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肩膀像要碎了一样,陈苏闷哼一声,直视张越泽的眼睛,琢磨着该怎么让人消气,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不对,拧眉道:“张越泽,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到星儿的公寓去,你偷看我手机了?”
这句话像一瓢水,顷刻间熄了一半的火,张越泽松开手梗着脖子道,“我没有,我瞎猜的。是你自己表现太明显,我觉得不对劲才查的。”
话毕又指着陈苏悲愤道:“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说那些话都是哄我的。陈苏,你变了,你说话都不算数了!”
不知戳到了哪根神经,陈苏忽然觉得好难过,面如土色道:“是啊,我早就变了,你才发现吗?”
“要不是你阻止,我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陈苏叹口气,接着轻声道,“张越泽,这次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但我明确告诉你,我还是会搬的,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你要再拦着我,我就敢让你找不到我。”
“你就这么想跟我分开?”张越泽眼眶蓦地红了,他扶住陈苏的肩膀,迫切想从对视中得到答案,被陈苏偏头躲开了。
失望、震怒、痛心等情绪刹那间席卷整个大脑,灼烤他的理智。
张越泽冷哼一声,将陈苏压倒在沙发上,将怒火强行转变为欲火,边咬着他的嘴唇边厉色道,“就该给你点厉害瞧瞧。”
忍了这么久,张越泽下手没个轻重,陈苏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唇上也挂着血珠,满嘴的铁锈味。
“放开我!张越泽,你别碰我!”陈苏失声尖叫,蹬着双腿剧烈挣扎,连溢出的信息素都表达着抗拒。
张越泽错愕地停下动作,陈苏立马推开他躲得远远的,满脸惨白地撑起身子干呕。
“你……”张越泽没想到陈苏反应会这么激烈,难受的同时又心疼得厉害,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