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几下就扶着身子挤了进去。
并不温柔的进入仿佛给沈清做了个开膛手术。
从尾骨到丹田仿佛有一把刀进进出出,割着他的血肉,疼的他忍不住叫出声。
“向正...向正...我疼...我好疼...”
“...我求求你...我求你...”
“放开我...好疼...”
“……”
一声比一声弱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向正的怜惜,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的顶撞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身体和沙发的摩擦声逐渐掩盖了他低不可闻的哭求声。
他像具没有痛痒的尸体,任由向正肆意摧折...
起初的紧致已变得顺畅,向正逼自己不去看缘由,只埋头苦干。
这场性 爱并没有持续很久。
向正挥洒掉怒火就从沈清身上退了下去,没有往日的柔情和心疼,甚至连多看沈清一眼都不愿意就转身进了浴室。
沈清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已经从灼热变的冰凉,他恨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晕死过去,为什么要清醒的感受着这场暴行。
恨意将他的心彻底封闭起来,他恨向正,恨不得他去死。
向正换好睡衣,从浴室走到客厅,一股腥麝的味道扑鼻而来,刚才不觉得,现在却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