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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厅而去的一小段石子路上,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沈老爷子的脸阴沉得可怕:“悦悦,你坐那干什么?还有宁晚,怎么不去扶悦悦一下?”

    虽然目前看来,南悦像是是被南宁晚推到在地的样子,但平常南宁晚举止端庄,他难以下定论。

    冤枉哪个,他心里头都不好受,干脆让她们自己解释。

    “外公,你该叫人把这条石子路铺平了,否则我下次还会被绊倒的。”南悦勉强站起身,忍痛过后,表情轻松地转向沈老爷子,“表姐也是刚到,没来得及扶我,你们就一个个来了。”

    南宁晚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拆穿自己,难道是不相信自己刚才说的?

    想到她这么说对自己没坏处,南宁晚没去做任何解释,全当默认。

    “你呀,太不小心了,哪像个大人样……”沈老爷子没再有怀疑,当即吩咐老管家去叫人铲平这条石子路,省得南悦再次遭罪。

    一大早下了好几盘棋,他脑力和体力透支,很快被南宁晚搀扶着回房休息了。

    “悦悦,有没有哪里受伤?”

    迟瑾深早就想问,可碍于沈老爷子在场,他如果想关心到位,那就只能熬到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再发问。

    “没有啊。”南悦向后藏起伤痕累累的双手,有点心虚,便试着扯开话题,“今天的战况如何?外公是不是又输惨了?你好歹让让他老人家啊……”

    细微的动作始终没逃过他的眼,迟瑾深正色道:“悦悦,说实话。”

    他语气严肃,还带着一点点凶,南悦吓得更是不敢告诉他实情。

    “真的没有,你就别担心了。”

    背后的十指在发抖,她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谁让她现在在说谎?

    “好,你不说,我自己看。”迟瑾深走到她面前,气势逼人,“把手伸出来。”

    南悦哪敢,站在那一动不动。

    迟瑾深急坏了,强行抓住她愈发往后放的手腕,带到自己的面前来:“悦悦,接下来是我自己看,还是你乖乖地和我说实话?”

    如今她的手背朝上,他只需要稍稍一转,就能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可重要的是,她对自己撒谎了,他想给她一次改正的机会。

    “具体不知道,我也没看……”事到如今,南悦除了缴械投降别无他法,“你别生气,我是不想让你担心。”

    迟瑾深加重语气说道:“悦悦,我宁愿你让我担心,也不要你对我说谎。”

    南悦忽然想哭,他这般珍视自己,她却把自己弄伤,害得他各种担心……

    教育的话说完,迟瑾深放轻动作,摊开她的手心,细细检查着。

    右手这边还好,只是沾了点灰,以及几处小小的擦伤,简单消下毒应该会好的很快。

    可惜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南悦把支撑身体的力都留给了左手,所以,她的左手肯定伤得不轻……

    视线微微转移,迟瑾深就看到她左手上几道血肉模糊的长口子,想必是血干了之后,破掉的皮重新黏在伤口上的缘故,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迟瑾深拉着她往外走,低沉的声音难辨喜怒:“去医院。”

    “瑾深,不用的,外公这里有医疗箱,我自己消毒上药就可以。”南悦知道他对医院有着抗拒的心理,自然不同意他这么做,“再说我们就这么走了,外公会着急的。”

    “悦悦,你告诉我,你这么重的伤,谁能给你做最好的处理?”

    迟瑾深听不进去,拉她进车后,猛踩油门,向最近的医院飞驰而去。

    南悦一脸担忧地坐在副驾驶上,想着待会还是自己一个人进医院好了,她舍不得看到迟瑾深苦苦忍耐的样子。

    然而迟瑾深坚决跟进来,从头到尾看着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替南悦处理好伤口,并且打上绷带。

    可南悦清楚,他在为了她,拼命忍耐强烈的不适感,以及无数次在他脑海里上演的悲惨过去。

    “瑾深,我们再也不来医院了好不好?”回到车里,南悦握住迟瑾深直直冒冷汗的双手,“以后你要想来医院接我下班,就隔着一条马路等我。”

    迟瑾深反扣住她的手:“悦悦乖,我没事。倒是你要想想,该怎么认错。”

    先前骗他说没受伤,她休想以为此刻还会蒙混过关。

    “认错就认错。”

    南悦嘀咕完,主动献吻,可笨拙的吻技根本讨好不了迟瑾深,还把自己弄得气喘连连。

    她懊恼地移开,表情委屈:“瑾深,我不会……”

    “悦悦,才过一天,你就改口了?”迟瑾深虽不满足,但自控力强,“你喊对了,我就教你。”

    “我喜欢喊你的名字。”南悦低头盯着自己被他攥在手心里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左手覆盖上去,“就像你喜欢喊我的名字一样,时时刻刻挂在嘴边,让我永远记着,你是我的。”

    “但是,撒娇我会喊你老公,生气我会喊你全名,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