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老司机似的。
文乐渝瘪了瘪嘴,说道:“我爸虽然看着脾气冲,但可心疼我妈了,所以在家里我妈说了算没问题,但我哥这人心里可不吃委屈,这以后要是闹别扭”
潘小瑛只用了几分钟,就化解了跟李野和文乐渝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感”,
但是李野又能很清晰的感觉出来,潘小瑛这不是一般的“自来熟”,也不是那种很强的“亲和力”,而是一种段位更高的与人交流方式。
保龄球在八十年代初开始进入内地,但基本上都属于豪华酒店的配套项目,玩一局要几块钱,属于绝对的高消费娱乐运动。
“哦哦,这边酸吗?还是这下面?”
“小渝你别那样拿球,等我喊个人过来给咱们讲解一下,我也是第二次来玩儿,一点都不会打,咱们随便打打,挨到饭点儿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像文国华这样的人从小在家里听到、看到的,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样,
到了单位之后,他们对于体制内的各种条条框框非常熟悉,凭自己的本事确实能能如鱼得水,
文乐渝在驾驶上的天赋,竟然出乎预料的好,就从中粮大院跑到东城酒店这一小段路,李野感觉她已经比当年在驾校遇到的大部分女司机都强了,
起码她不会面对路上的一行人,出现大脑空白茫然失措的现象。
文国华看到了李野和文乐渝,笑着跟他们俩挥手。
一个愿意分担的妻子,是一个男人生命中最幸运的邂逅。
想想吧!一个大学毕业生才六十块钱工资,打不了几个小时就花光了,一般人真玩不起。
一般人越玩不起,就越是受到一部分人的追捧,保龄球竟然被包装成了一种“高奢运动”,在内地爆发式的发展,最贵的时候涨到几十元一局的价格。
这玩意儿以前就是一种迷信,只是后来被发展成了跟斯诺克,高尔夫,网球一样的“贵族运动”。
文乐渝歪头看了李野一眼,乖乖的放弃了挂三档的欲望,而且还把油门收了一大半,让红色的桑塔纳跟小乌龟一般在空旷的街道上缓缓前行。
但其实保龄球这玩意儿,刚开始就不是一项运动。
。。。。。。。。
等到过上十几年,众人尝试过新鲜感之后,价钱打骨折都没人玩了。
但这个本事,算不算家里给你的助力?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就不跟他们在一条起跑线上好吧?
“你们俩在那里看什么?还不过来?”
潘小瑛跟李野说的几句话看似热络,但又恰到好处的保持了距离,而在教文乐渝打球的时候,又不着痕迹的调整了语气和态度。
但是接下来两人就见识到这个潘小瑛的“厉害”了。
文乐渝瞄了潘小瑛一眼,低声道:“你也觉出来了,你说以后她要是像我妈那样,我哥岂不是要吃苦头?”
不过既然文乐渝想学开车,那李野就必须要把教练的担子给挑起来。
“怎么不摁了?就几下呀?”
原来她是心疼李野,心疼他为了年初二孝敬丈母娘,而驱车五百公里从老家赶着进京。
李野暗暗松了口气,这老款的桑塔纳一共就四个档,挂三档一脚油门都能破一百了,新司机跑一百.闹呢?
“走,过去见识见识,你要是不喜欢,就少说话,咱们打个招呼就走。”
潘小瑛没有让李野感觉出她是个二代,但也绝对没让李野感觉她是个普通人。
“小渝你天赋很好,但也不要觉得厌烦,只要能够清晰的分清楚油门和刹车,就不算是新司机了”
文乐渝努了努下巴,给李野介绍道:“喏,那个就是潘小瑛,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她以后就是我嫂子了。”
保龄球最早开始于公元3世纪的欧罗巴。天主教徒在教堂走廊里安放木柱,用石头滚地击之。
李野的手上一松,愣了一下。
“小渝你真棒,现在我们来做一个最基本的练习,你先加一点油门,然后轻踩刹车,不断的交替,形成肌肉记忆.”
李野点点头:“那是很厉害。”
“.”
文乐渝乖乖的开始挪车,磨磨蹭蹭一分多钟,终于把车停的板板正正,自己看着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