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澄八不对

    江澄无心此事,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就喝了起来。

    这酒刚入喉,一种灼烧感从喉咙出传来。

    果然这不是一般的酒,根本就不是天子笑,因为姑苏的天子笑以淳香为主,这个酒太烈了,江澄略略的有些不胜酒力了,他的酒量通常都是很好的,为什么今日才喝了一杯就不行了?

    “江宗主,这酒品的可还好?”余沁揭开了头上的喜帕,一步步靠近江澄。

    “是你换了我的酒?”江澄看着余沁,像是发现了什么。

    “不,我没有换你的酒。我只不过是在这酒里加了一样东西。”现在兰室乱成一团,根本没有人注意这里,余沁用手指勾起了江澄的下巴。

    “你加了什么?”灼烧感愈来愈强烈,而且在侵蚀他的灵力,况且此次出来根本没有带人出来。

    “江宗主,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根本就不是永嘉余氏的人,余沁在来的路上就被我的人暗杀了,我替她来了姑苏,那个蓝曦臣也是太好忽悠了,我说什么他竟然相信了,照做不误,哈哈哈!!!”余沁撕下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带着刀疤的脸。仔细一看,如果没有那道刀疤,她也是一个美人。

    “姑娘,有话好好说。”江澄感觉自己有些使不上力气了。

    “有话好好说?那你当年可有听我父亲母亲好好说?”余沁一脚踩在江澄的身上,江澄由于灵力和力气都不能使用的原因,无法反抗。

    “我不明白?”江澄憋着气难以发出来,极为难受。

    “哼!其实我叫温初,我父亲是岐山温氏一支旁支的首领,他并不效忠于温若寒,他像温情姐姐那样去帮助那些因为战争而受伤的平民百姓,他想为温氏赎罪,但是在温若寒死后,江宗主你就来到了太平寺,一句话都不听,就让你的人动手,我的这条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五百人,就我一个人活着,我除了杀了余沁,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只要再杀你一个,我就完成了复仇了,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恨你,我恨你!!!”余沁,哦不,是温初。

    原来是自己的错,原来她是为了复仇,是自己错杀了无辜,当时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听那些人的辩解?

    “我不知道。”江澄闭上了眼睛,“对不起。”

    预想的一刀来个痛快,并没有发生。

    温初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把刀,捅向自己的腹部。

    “温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江澄身上的那种灼烧感消失了,灵力和力气都恢复了,他抱着温初,“快叫大夫!快叫大夫!有人受伤了!”

    蓝曦臣听到这一声呼唤,回过头来,跑了过去,“晚吟,你怎么了?受伤了?”

    “不是我,是温初姑娘!”

    “温初是谁?”

    “等会在解释!”

    “禀宗主,已无大碍。”蓝怀亦是姑苏第一医师,技艺精湛,她说无碍,就真的没有什么事了。

    “蓝怀亦,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去除她脸上的疤?”江澄一把抓住蓝怀亦的手,江澄以前在姑苏听学的时候认识蓝怀亦的,虽然蓝怀亦是女修,但是她是蓝启仁和青蘅君的妹妹的女儿,从小就和蓝曦臣和蓝忘机一起学习,直到十六岁时去了当世的医仙孙静丹那处拜师学艺,直到誓师大会之后在回云深不知处。

    “江宗主,有,容我回去想一想。过几日,我将药方交给曦臣哥哥,带到云梦给江宗主您,不过有一味药材要您亲自去寻找。”蓝怀亦没有告诉江澄那味药并不在中原地区,在西域的冰山上,是天山雪莲。

    “有劳了。”

    “江宗主客气了!”

    “晚吟,这是怎么回事?”蓝曦臣对于刚才的状况根本就不清楚,他只顾着和蓝启仁争辩,无心顾及其他。

    “她就是余沁,换句话说,就是她杀了余沁小姐,假扮余沁小姐来到云深不知处。”江澄低了低头,继续说道,“是我的错,才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晚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蓝曦臣眼睛一直看着江澄,一刻也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