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随份子……”
应渺越听越离谱,急忙打断他的话:“你在想什么,她只是我的诉讼委托人,我们昨天才认识的!”
奚涯:“所以休想让我出钱——嘎啊?她不是你女朋友?”
他差点没刹住车,直接发出了诡异的鸭子叫声。
应渺:“……噗。”
他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坐着的已经笑得浑身抽搐,站着的为缓解尴尬转身坐下了。
“那个,咳,是我理解错了你俩,对不起啊应律师。”
奚涯若无其事地坐到旁边,尽管尴尬得手脚发麻,却还是淡定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你说你一个风华正茂大好青年,跟着孕妇来医院检查,那肯定会被怀疑。我只是怀疑的人中的一个。”
应渺很给面子地捧场:“对对对,也有我的问题。那我现在声明一下,我还是黄金单身的大好青年。”
奚涯瞪着他,瞪了半天还是绷不住脸,跟着一起笑出声。
仿佛这几天笼罩在心头的阴影,眨眼间就被驱散了。
“那新案子进展如何?”
“还好,这位女士占据优势虽然不多,但态度非常坚决,不优柔寡断,所以对我来说并不算太难。”
应渺讲故事似的挑了几个自己曾处理过的棘手案件,简略地讲给奚涯,“……其中好几个都是半途撤案了。”
奚涯满脸可惜:“那可真的太气人啦,不就相当于你白干了吗!”
应渺笑笑:“还好吧,我只是为那些当事人难过而已。”
“他们如果连自己都放弃自救,那谁都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