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维修起来的费用肯定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可是能少一点就少一点。
宋喜儿说完走到一旁抽了厚厚的一沓纸巾把手表小心地包了起来然后垂着头就往外走。
她的心很沉,连带着往外走的脚步也很沉。
商冀站在身后,看着宋喜儿往外走的背影,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然后开口把人叫住。
宋喜儿顿了一下后回头看向他:“商先生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说完不等人说话她再次开口:“你放心,我知道你的东西都很贵,我会好好保管的,到时候肯定会毫发无伤的送到你手里。”
商冀看着他没说话。
宋喜儿有点不耐:“还有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这要是二十分钟前,宋喜儿不会多说一句直接就可以出去。
可眼下她手里拿着人家的手表呢,不想说也得说。
商冀径直走到宋喜儿的跟前站定,问:“有笔吗?”
笔宋喜儿自然是有的就在包里,而且她是打算走人的,所以包也带了出来。
她也没问,低头拿出一支笔递了过去。
商冀抬手接过:“伸手。”
宋喜儿闻言却没动,秀气的眉拧着,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戒备。
商冀似乎没什么耐心,直接拉过她的手,掌心朝上,另一只手握笔在他的手心写着什么。
他下笔的力道不重,可因为写在她手心,所以每一笔落下宋喜儿都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不疼,却痒得很。
她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刚一动就被商冀握紧。
“别动。”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带着剥茧的手指在她手指关节处用力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