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看,两只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关着的门,大胤鼓起勇气为小青花求情:“其实……神仙娘娘,青帮主它也挺惦记你的。”
端木翠“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其实,青帮主它也挺好的,”刚才揭发了小青花那么多,小义也有点过意不去,“它对神仙娘娘你,从来就没有半句不是的话,青帮主说了,是以为神仙娘娘被妖怪害死了,这才要找那个什么白恩公的……”
端木翠又“嗯”了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起身到门边,把门扇打开。
小青花正可怜兮兮地扒着门槛翘首以待,见到大门终于打开,又是激动又是伤心,哇啦哇啦泪飞顿作倾盆雨:“主子啊我不是要追随白恩公啊,白恩公虽然对我恩同再造,但是我对他的感情没有我对主子的感情来的深啊,当时我是以为主子你死了,所以我才明珠暗投琵琶别抱啊,我要是知道主子你不死我绝对会守节的啊……”
它哭的伤心,端木翠让它哭的鼻子酸酸的,一时母性大发,伸手就把小青花抱进怀里,软语安慰它:“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也怪不得你,别哭了……”
小青花受宠若惊,它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温柔对待,一时情感翻滚如潮,恨不得以死明志:“主子啊我当时是想跟你一起去的啊,我当时想把我自己烧死的啊,想不到没烧死我自己反而把草庐给烧了啊,后来我又想跳城墙,被白恩公给救了……”
端木翠半晌没动静,小青花还想抒发一下久别重逢的欢悦之情,端木翠阴测测来了一句:“我的草庐,是你烧的?”
掩面,镜头拉远,咱不忍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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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守株待兔,白玉堂守了一夜的株,也没等来那只自投罗网的兔子,反倒等来了……咦……
端木翠拎着食盒一进门就撞见了早起的白玉堂,两人一般地大眼瞪小眼,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白玉堂先反应过来,笑得幸灾乐祸:“怎么,兴师问罪来了?”
想想在理,被人扔在大街口不管,可不是赶早兴师问罪来了?
端木翠没空理会他话中有话,唇角一扬,笑得异样灿烂:“白五爷,又扒了哪位姑娘家的墙头,被开封府给逮进来了?”
这个……死……丫头……
白玉堂暗暗咬牙:死丫头,休想嫁进我们陷空岛的大家庭,休想!有这样的三嫂,他白玉堂铁定英年早逝,碎了一群美人心。
端木翠正自鸣得意,忽的灵光一闪——
慢着慢着,白玉堂,白恩公,白恩公在开封府,白玉堂也在开封府,难不成小青花口中的那位白恩公,就是这个白玉堂?
要不要真的……这么巧?
小青花想追随的,就是这样的……人?
端木翠撇嘴,后头赵虎急急赶过来:“端木姐,听衙役说你过来了。”
白玉堂嗤之以鼻:端木姐?开封府的差役怎么也这么酸掉人的大牙?四处攀亲戚,不嫌臊的慌。
“展昭呢?”端木翠不理会白玉堂,白玉堂也懒得理她,大摇大摆从她身边过去。
“展大哥还在大人书房,知道端木姐来了,让我带你去房里等。”
“还在大人书房?”端木翠好奇,“一夜没睡?为了昨儿晚上夜市的案子?”
“可不,”说着说着,张龙止不住叹气,眉头也皱了起来,“昨儿晚上杀人的那个,岂止是展大哥认识,我们哥几个也熟的很,开封府一班衙役惯常在那吃饭的,临街茶铺的老板李老实,多憨厚老实一个人,端木姐,搁着你,你能想象他拿把刀把自己的表兄弟给捅了?”
“昨儿他杀的,是自己的表兄弟?”
“可不。”张龙连连摇头,“任谁都想不到他会做这样的事,他娘子一年前给他生了个带把的娃,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守着茶铺子,虽然赚不了多少钱,难得的是平安二字。这一来全完了,昨儿晚上他娘子抱着娃儿哭到开封府,还是展大哥出来劝回去的,唉……”
说话间,已到了展昭房门口,张龙为端木翠开门:“端木姐,你且坐坐,展大哥空了就来。”
端木翠嗯了一声,径自走到案前坐下,食盒一掀,小青花的脑袋就冒了出来:“主子,杀自己的表兄弟啊?”
“你又知道了?”端木翠瞪它,“展昭这么忙,你还给他揽这种破事!待会展昭来了,事情一五一十,赶紧给我交代清楚!倘若包大人要铡了你,也由得他!”
小青花不服气:“开封府没有碗头铡!”
“还要碗头铡?”端木翠冷笑,“往墙上一摔,弄不死你!”
真是太残忍了,小青花腹诽着,又把脑袋缩了回去,还把食盒盖挪回去以寻求安全感。
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端木翠心中一动,方站起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