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开了,周勋踱步从屋里出来。
他的眼神很冷,看的傻柱直打颤。
吞了吞口水,傻柱捂住聋老太太的嘴,赔笑道,“周勋,是老太太搞错了,打扰你睡觉了,不好意思哈。”
周勋面无表情,“你松开她,我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傻柱很是为难,但感觉到周勋的眼神愈发冰冷,他还是跺跺脚松开了手。
聋老太太那是张狂惯了的,傻柱一松手,她张嘴就骂。
也不惯着她,周勋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得她转了两圈然后瘫倒在地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聋老太太坐在地上捂着脸,语气很是震惊。
“打你怎么了?”,周勋冷笑道,“今天我不止要打你,我还打算扒了你的皮。”
“大茂,你跑一趟,把齐科长喊过来,就说咱们院儿里有人冒充烈属。”
“顶着假身份,她还在院儿里胡作非为,我现在极度怀疑她是敌特,就是为了挑拨军民关系好浑水摸鱼。”
前院里哗一下炸开了锅。
易忠海本来才走到中院月亮门那儿,听到周勋这话,他头也不回地又跑了回去。
傻柱的呼吸都快停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聋老太太,他哆嗦着嘴唇,“老太太,周勋说的不是真的吧?”
聋老太太没有回答傻柱的问题。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更是直接瘫软在地上,哪里还听得见傻柱在问什么。
瞧瞧聋老太太的反应,许大茂摇了摇头嘚吧嘚吧嘴。
活着不好吗?怎么总有人喜欢出来瞎蹦跶呢。
凑到周勋边上,他低声道,“哥,那齐科长是李怀德的人,这又是大半夜的,他会来吗?”
周勋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要是不来那就更好了,你不是想当干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