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呀。”
“不说隔壁村,就是咱们村的大队长都....”
几乎是秒懂,许大茂嘬了嘬牙花子。
合着秦淮如这是一脉相传呗,难怪她在厂子里勾勾搭搭呢。
摆摆手,许大茂豪气冲天,“爸妈,你俩放心,这十里八乡的他秦寿生翻不起水花,隔壁村的要敢来打架,他们村的电影我就不放了,看到时候谁死得快。”
“还能这样儿?”,秦铁牛的眼睛都瞪大了。
“厂子里不会责怪你吧?”
“不会不会”,许大茂夹了一筷子菜,显得很是淡定,“机器总有出问题的时候嘛,这我也没办法。”
“厂子里管事儿的我都熟,只要说得过去就成。”
秦铁牛表情一缓,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正如秦铁牛预料的那样,晚饭吃过了没多久,大概七八点钟的样子,秦寿生回来了。
他的后头还浩浩荡荡地跟着七八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的中年人。
那些中年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木棍刀叉之类的,脸上也是凶神恶煞,看着倒是很唬人。
一行人刚到村口,有腿脚快的就已经跑到了秦铁牛家报信。
话里话外还说了是大队长让村里人别插手这件事儿。
秦铁牛冷着脸,操起锄头就要往外走,就连秦母也抓起了笤帚。
许大茂有点哭笑不得,一把扯住老俩口,他一气喝掉剩下的小半瓶酒,“爸,妈,你们在这瞧着就行了,我说了这事儿我能解决,问题不大。”
说完他打着酒嗝儿就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