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办了,只要那沃尔顿不狮子大开口,我一定从他嘴里啃下最少三成股份来。”
周勋点点头又用笔尖指了指纸上的另一家公司。
“还有这家,爸,这家公司的股份太少了,还得加持,最少要到能参与决策的地步。”
娄半城嘬了嘬牙花子,“这家公司有点难搞,他们的股份管控得很死,也不接受外部投资,这点儿股份还是我千辛万苦托人弄到的。”
“难搞也得搞”周勋眼神深邃,“爸,不论是用什么手段,黑的也好白的也好,这家公司咱们必须搞定。”
娄半城捏了捏眉心,“白的恐怕不太行,这家公司背后也有人。”
“那就用黑的”周勋眼神暗下来。
起身出了会客厅,他站在门口吹了吹口哨。
周青像幽灵一般地从楼梯口窜出来。
“少爷,怎么了?”
周勋往他身后瞟了一眼,“青叔,宋彪呢?”
“他呀?”周青撇撇嘴,“之前您和夫人不是进过一家牛杂店嘛,那小子嘴馋,又不好在您身边露面,所以坐车去那边吃牛杂去了。”
周勋很是无语,一个糙老爷们居然这么嘴馋。
领着周青进了会客厅,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他在沙发上坐下。
“青叔,在荷兰那头你有没有相熟的人,就捞偏门的那种。”
周青的眉毛皱了起来,“少爷,是有什么麻烦的事儿要解决吗?”
因为是自己人,周勋干脆就没瞒着他。
“青叔,荷兰有家公司我想投资,但是他们好像不太愿意让我进场。”
周青秒懂,“少爷,白藕莲花青荷叶,三教本来是一家,荷兰那头有些当初逃窜过去的青帮人,我开口要他们办事他们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