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那瓶酒去找许伯伯,怎么样?”
都被吓破了胆儿,阎埠贵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当即就点头应了下来。
...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许伍德才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起来。
感觉到没什么精神,他捏了捏眉心感叹道,“老伴儿,那古话说得真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
“之前每天五点起床我都不犯困,这才去了羊城还不到一个月,七点多起床我居然还犯困。”
许母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把盛满粥的碗放在他面前,“犯困你就接着睡呗,睡死你算了。”
“也就是你没带我去,这要是带了我去啊,肯定没这个问题。”
“还想睡到十点起床?怎么可能嘛,每天五点我就把你叫醒了。”
许伍德挠挠头,“得,再有机会一定带你去,这总行了吧?”
“京茹呢?京茹上班去了?”
许母刚想回话,阎埠贵的声音就在外边响起。
“老许呀,你醒了没?”
“醒了就吱个声儿,我找你有事。”
屋里头的夫妻俩面面相觑,脸色都很怪异。
压低了声音,许母凑到桌前,“当家的,他咋来了?该不会是来问咱们借钱吧?”
“要开门吗?”
许伍德眯着眼睛笑了笑,“肯定开呀,本来我也打算和他见一面。”
“借钱应该不会,咱们家和他可没什么情分可言。”
“他这突然跑过来估摸着是找我帮忙出出主意。”
“也有可能是想问问勋子搬哪儿去了。”
“不论是啥情况,你先去开门吧,热情一点儿,毕竟人家手里头还有咱们想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