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那种情况下去,我怕是再活个一百年都不见得能把饭馆子给开起来。”
“这不,时间长了我也就没那个心思了,还是找个稳当点儿的活计干自在。”
听到是因为这个原因逼迫得傻柱放弃了开饭馆子,周勋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尴尬。
因为划成试点的区域十有八九都是他的产业。
简而言之,他就是傻柱口中的那个黑心房东。
干咳一声给胖崽子捞起肉来,周勋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继续跑酒席呢?总比当伙计挣得多吧?”
傻柱依旧是苦笑。
“陆家的生意现在越做越大,附近十里八乡的酒席都被他们给占完了,哪儿还有人愿意请我呀?”
“之前倒是有小饭馆子愿意请我掌勺,但他们一听我劳改过,立马就又改了主意,最后我也只能来这儿当个跑堂活计。”
“若不是欧阳经理心善,甚至这份伙计的活儿我都干不了。”
“那还真是挺惨的”周勋嘬了嘬牙花。
“傻柱,明明开局是一手好牌,这到头来却混成了这个样子,你有反思过没?”
反思?傻柱愣了一下。
心里很明白周勋想说的是什么,他垂下眼皮低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还反思做什么?”
“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地活着,最好也能有个一儿半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