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扬都沉浸在快乐的工作之中, 但司承却很郁闷。
他无心工作,文件上的每个字都不顺眼。
靠在老板椅上他单手撑着额头, 眼前浮现的都是许扬兴奋的表情。
没有怀孕他就这么开心?
还是说许扬压根就不想给他生孩子?
想到这种可能,司承心里更刺挠。
商非言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他自作主张的推开门。
当看到靠在椅子上浑身透着低气压的男人, 忍不住笑了一声:“司总这是怎么了? 什么事把您老人家给难住了,说出来让兄弟我开心开心。”
他拉过椅子,坐在司承对面。
司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烦躁的不愿意搭理他。
商非言扬眉:“难得见你这样, 到底出什么事了?”
“许扬不想给我生孩子。”
司承这句话把商非言吓傻了:“你..... 你刚说什么?”
“你年纪大耳背吗?”
司承眼睛里有血丝,看起来挺吓人。
“你等会儿,让我消化消化。”
商非言手指在脑袋上点了点: "你刚才说许扬不想给你生孩子。这不是好事嘛! 他要是想给你生孩子,那你可就危险了。”
司承沉着脸:“你觉得我养不起一个孩子?“
“这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吗?司老二, 你脑袋没问题吧!你和许扬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的合法爱人?还是你正常交往的男朋友?”
“你别忘了,他只是你花钱养着的小情人。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谁养小情人愿意惹这种麻烦。 ”
商非言端详着他的脸色:“不是吧! 你不会是打算和他结婚吧?”
“你知道,我没打算结婚。”
司承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任何犹豫。
许扬站在门外紧紧抱住怀中的文件夹, 一张脸惨白如纸。
这句话司承不是第一次说, 他其实早该知道和司承不会有任何结果。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
许扬转过身,跌跌撞撞的回到办公室。
他后背靠着门, 一颗心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得厉害。 办公室里商非言还在劝司承:“千万别犯傻! 他真要是怀孕了,你会很麻烦。”
“晨盛公司的乔总被他那个小情人敲诈了两个亿, 说是怀了他的孩子也生下来了,钱给了人跑了, 结果一查孩子不是他的。”
“这就是纯纯的大冤种,谁要是敢这么赖上我, 我绝对把他拉医院,肚子里揣几个都得给打了。 "
商非言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但司承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脑中困扰着一个问题,
如果许扬怀孕,他会不会和他结婚?
“要我说你也别想了,今天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商非言走过去拉司承的胳膊:“赵总组的局, 一直说想认识认识你。 你不去就是不给他面子, 临河路的项目还得靠他小舅子疏通关系。不能把事做的太绝,走吧!“
牵扯到项目的事司承不好推托, 只能跟着商非言离开。
酒局持续到晚上, 结束以后有人提议去会所消遣。
司承是被商非言死拖活拽拉进会所,
他情绪不高,对身边的小鸭子不感兴趣。
司承虽然长得好看,但沉着脸的样子却很吓人。
小鸭子恪守本分,缩在旁边不敢主动撩拨他。
待到晚上十二点,司承才从会所出来。
商非言勾着他的肩膀:
“喝个屁!”
司承推开他:“太晚了,我得回去休息。”
“你一个人住,回去有什么意思。”
商非言对着月亮感慨:“我特么也是一个人, 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这日子过得真无趣。”
司承靠着车门点了一支烟,抬眼看他: “商总对着谁守身如玉?”
“对着我家老爷子求得那个签。”
提起这事商非言就烦躁:“我特么真是服气了! 这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 怎么还能有这种封建老思想。”
商非言的事司承是知道的,
他十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 国内外的医生都找过,但没有任何作用。
商老爷子有三个女儿, 四十岁才有这么个儿子, 平时就宝贝的不行。
看到儿子昏迷不醒找医生没用, 有病乱投医开始去庙里求神拜佛。
从庙里出来没多久,商非言奇迹般的好了。
商老爷子给庙里添了几个亿的香火钱, 每年都压着商非言去祈福还愿。
二十岁那年商非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