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记得感恩，连连向李舜拱手致谢：“李老板，现在我是审批中心的主任。我可是沾了你的光，要不是你给张市长出主意，也就没这个部门。当然也就没有这个位置轮到我来坐。今天过来，这是？”
李舜扬扬手上的港澳台通行证回道：“准备去港岛办点事，所以来跑签证的。秘书长你站在这里，是什么情况？”
秘书长从口袋里掏出几封信，扬了扬，才倒出苦水：还不是为了这几封人民来信。早两天，有群众给市府领导寄了人民来信。说是审批中心有部分窗口，服务态度恶劣。张市长转给我的，让我要彻查。”
秘书长摇了摇头，继续倒苦水：“可这个怎么查。我也为这个事开过几次会了，收效甚微。当领导在中心时，一个个都表现良好。领导只要一走，就原形毕露了。
关键这帮人都是有关系的。他们的工作关系也都在原单位，现在中心对他们只有建议处置权，而没有实际处置的能力。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