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望还没说完,许禹城捏住他上下两片唇瓣,像捏小鸭子的嘴巴:“让我靠会儿…明天再说。”
话音刚落,他侧下身子把头靠在了余望大腿上。
许禹城的头发和余望的不一样,对方的头发硬而直,贴在大腿上挠得他痒痒的。
但许禹城好像是真的累了,脑袋落在自己的大腿上没多大动静,余望有些愧疚,对方看到自己在酒吧的时候一定很担心吧。
余望不知道的是,许禹城压根只是在假寐,一是枕着的腿软软的很舒服,而是他想着回到家怎么收拾小混蛋。
既然对方想考A大美院,那文化课也不能落下,今晚就写两张物理卷子就好了,许禹城心里的坏主意在膨胀,倒是真的感受到困意了,就顺势往余望另一条腿那挤了挤,还真的小盹了一会儿。
余望没想到许禹城那么多心思,他现在已经自我反思十多分钟了,想着回家一定要好好再向许禹城道歉。
但令余望更动容的是,即使许禹城气头上时也没和自己说一句重话。他轻轻摸了一下许禹城的脑袋,就像对方平时揉自己的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