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那我们这就去看看。”
赵李氏惨白着脸带着人往屋里去,要掀开门帘的时候,她的手抖得控制不住,半天没敢去拉。
王大花满目狐疑,就要自己去拉门帘。
李铁牛拦住她,朝赵李氏问:“怎么了?”
“没。没事。”赵李氏舔了舔嘴皮,回答。
李铁牛说:“那还不赶紧拉开!听大花说,你们中午就把赵诏这孩子绑起来了,这都晚上了,好好的人绑一整天,那也得受罪呀!”
赵李氏“是是是”地应着,看向屋子方向,把门帘给掀了起来,随后“啊!”地一声惊叫,急忙冲了进去,哭得声泪俱下:“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王大花和李铁牛也跟了进去。
屋里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只隐约能见着赵诏和赵李氏的轮廓。
李铁牛蹲下身,推开站那里拦路的赵李氏,摸到赵诏的脸后,拔掉了塞在他嘴里的布,马上回头喊:“大花你去拿蜡烛,大夫!李大夫!你快来看!”
王大花冲了出去。
村医李大夫一进屋来就闻见一股血腥味,心下顿觉不妙。
他摸索着拉过赵诏的手,刚触手就发现手腕冰凉,手指的指节都僵硬了。
李大夫心里一凉,还是试探着往赵诏颈脉探去。
果然,别说跳动了,身子骨连一点温度劲都没了。
他垂了垂眼:“死几个时辰了,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法救了。”
屋外,拿着蜡烛赶回来的王大花将蜡烛往里一照。
只见一群人全站在湿漉漉、黏唧唧的血色地面上。
赵诏那张平日鲜活的小脸此刻一片灰白,嘴像被定了型,大大地张开到了极限。
王大花手一僵,蜡烛便往下掉,撞在了那吃满血的泥土的恶心的黑色上。
她惨白着脸:“怎、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