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扳倒以前的首领？靳平远给了他新药在深网出售？但是……”小兰连连摇头，“但是靳先生不是这样的人啊！”
“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帮我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夏巽郑重其事，“我不想怀疑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同伴。但是疑点确实存在。所以……”
“我明白了。”令月点头，“最近死神系统也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对方矛头直指吕先生和林先生。我和小兰也要查清楚。”
“吕笑难和林黎？他们出了什么事？”
“就是最近的那几起奇怪死亡案嘛，要么动手的人被人控制，要么死亡方式不和逻辑。”小兰抱怨，“殊死科的死神都快忙疯了。”
“殊死科？”夏巽对这个特殊科室很陌生，小兰就解释殊死科的工作内容。令月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双眼却盯着夏巽。
很奇怪。自己只是说了吕先生和林先生，夏巽怎么知道自己指的是谁。知道吕笑难很正常，毕竟夏巽早就认识他了，并且吕也不是常见姓氏。可是，夏巽怎么知道林先生就是林黎的？林是个常见姓，自己给他介绍过林黎？不可能。林黎总在死神系统忙碌，偶然几次相遇，也没有和夏巽见过面。
除非是马跃说的。马跃和夏巽熟悉吗？也没有见过几次吧。
就在这时，小兰非常自然得问了一句。
“哎？夏先生你怎么知道被怀疑的是林黎啊？你之前，见过他吗？”
夏巽微笑摇头：“死神系统公开之后，在各国都建立了办事处。林先生不就是死神系统的代表吗？全球各处跑。行程也是公开的。说实话，今天开会之前我还怀疑奇怪死亡案会不会与这位林先生有关。但是听到靳平远将嫌疑推向死神，我反而觉得这两位是被嫁祸的。”
“学长之前是怎么怀疑林先生的呢？”
“就是行程表啊。”夏巽转身对令月解释道，“国外的奇怪死亡案发生地与林先生的行程都吻合，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细节，但是值得怀疑。不过现在看来，如果我是林先生，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所以，果然还是有问题。”
“可是，於克己也怀疑是死神做的。你为什么不觉得他与新药外泄有关？”小兰问。
令月和夏巽同时笑了。
夏巽带着笑意看着令月：“虽说不能以貌取人……”“可是於克己确实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啊。”“不过呢。”夏巽补充道，“有时候越是看起来不可能。越是有可能。所谓人性。”
话题向着一个奇怪的方向跑去了。
真正离开了包间，回到现实世界，小兰忍不住跳了两下：“哎呀，现在的技术已经这么先进了！我完全分不清什么是虚拟，什么是现实！”
“很简单。”令月一边走一边说，“在虚拟世界里无法使用天赋。”
“哎？”
“大概因为在虚拟世界里我们只能被动接受程序设定好的信息，无法对这些信息产生影响吧。”令月说道，“比如一个人的天赋是喷出火焰，但是他的火焰只会烧坏现实世界里的游戏装置，而不会烧死虚拟世界里对面的人。而我虽然能通过对视看到对方的记忆，但是在现实中我是戴着头盔的，游戏里的人现实中并不在我身边，所以我无法读取他们的记忆。”
“这样……”
这样一来。令月没有说完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让小兰担心，更重要的是，这只是一种感觉，没有证据。
令月怀疑夏巽没有说实话。
诚然知道林黎的事被他巧妙解释了，但是令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靳平远会这样做吗？他是消极的和平主义者，外面的事与他无关。他会主动参与到这些纷争与阴谋之中吗？选择在游戏中告诉令月这些事，大概就是为了防止在现实世界中被窥探记忆。就算令月不是那种随意窥探他人记忆的人，也难保幻象自己跑出来被看到。所以干脆选择在虚拟世界里交换情报。
但是，这都是令月的猜测，没有根据。她心底还是愿意相信夏巽——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一种奇怪的念头盘亘在令月心头：是不是如果发现这样做的好处，自己就会相信夏巽另有所图——
“文——令——月！”
“啊？”令月回过神，只见小兰双手拽着自己的手臂，鼓着腮帮：“真是的，突然想什么啊，喊你几声都不理会。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哦。去最新一起奇怪凶杀案的案发现场。嘉辰已经提前赶过去了。”令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收到了嘉辰发来的照片：身后是画着白线的案发现场，嘉辰做了个不满的鬼脸，看来已经等了很久了。
即便是虚拟世界，时间的流动却是真实的啊。
案发现场就在体育馆酒店的正阳门广场。
之前圣女教出钱将整个酒店包括广场买下来，建造了宗正堂，并将地宫里的圣女像安置在这里。后来圣战爆发，宗正堂立刻被政府查封，如今成了无主之地，宗正堂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