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怎么,长大了便不需要母后了吗?”
皇后这般说了,嵇书勤也没法拒绝,便一直这么下来了。
嵇书勤宫中的小太监急忙接过,先送回去了。
嵇书勤又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皇后送他到宫门口。
嵇书勤不用回头,就知道母后定是看着自己的背影不曾回去,直到过了转角,嵇书勤才慢下脚步,忍不住往回瞅。
“你说,勤儿会不会察觉什么?”皇后回到宫中后,忽然问马嬷嬷。
“大皇子一向对您信任,您这般关怀他,他又怎么会怀疑你呢?”马嬷嬷一板一眼道。
“是啊……勤儿从来都不会忤逆本宫,是本宫的好孩子。”皇后想到什么般,点了点头。
“本宫也是为了勤儿好。”她自言自语。
“勤儿为他分忧,办了这么大的案子,他怎么能不嘉奖呢?”
皇后眼神冰凉而嫌弃:“既然他不愿意嘉奖,那本宫就让他不得不嘉奖,不得不想着勤儿的好来!”
皇后总是喜欢很重的熏香,在寺中时,熏香中掺着香火味儿,嵇书勤早已闻习惯了。
皇后为了准备了衣服,平日他自是会穿的,他对熏香没什么研究,多了一点少了一点,也分辨不出来。
没几天过去,皇上的头疾再次卷土重来。
在听闻皇上又一次没上朝时,陆梨阮不解:“这些日子大皇兄也没离开宫,怎么皇上的头疾又犯了?难不成那种药没用了吗?”
难道这么快就出了抗药性了吗?陆梨阮暗自想着。
“等大皇兄来了,不就分明?”嵇书悯懒洋洋道,天气越来越冷,如今到了一开门就冻得一阵哆嗦的天气了。
嵇书悯慢慢变得嗜睡起来,有时候一天能睡上七八个时辰,醒的时候也是昏昏沉沉的。
若不是他还能按时被陆梨阮叫起来用膳,体重没有降反而涨了一点,陆梨阮都要觉得他是不是昏过去了?
去年的冬天,嵇书悯也显得很难熬。但当时他只是没精神,还没睡成这个样子。
陆梨阮把凉嗖嗖的手贴在他脖子上,嵇书悯睁了下眼睛,没躲,侧过头,把陆梨阮的手压在
嵇书勤来后,他披着厚厚的斗篷,勉勉强强歪着说了会儿话。
等嵇书勤走后,他摇摇头:“大皇兄今日身上并没有那股熏的药草味儿。”
“啊?你怎么闻出来的,我怎么没感觉到不一样?”陆梨阮不可思议。
结果在嵇书悯准确地说出她最近用的熏香与前些日子没入冬时用的,区别随口说出来后,感觉到了佩服。
你还有这项技能呢啊?
狗都没有你鼻子灵!
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
“皇后意欲何为啊?”陆梨阮如今习惯去思考事情后面的作用。
“难道还想让皇上重新意识到大皇子的重要啊?”
“差不多……”
“和破获官银劫案有关?”陆梨阮已经很敏锐了,很多事情她都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
嵇书悯用赞赏的目光瞧了她一眼:“父皇并未因此给皇兄实质的嘉奖,母后怎么会愿意呢?她可是捏着我的性命来威胁,自然一步一步,都得得到想要的。”
“皇后……这些日子,是不是做了很多事情?”陆梨阮试探着问。
“嗯。”
陆梨阮咬咬下唇,要是她没想错的话,皇后如今已经,完全凭着感情行事了,而且越发的不受控制。
“为何会如此?仙人……你告诉朕!”皇上寝宫中,他抱着头,前面的阴影里,站着个看不清容貌的清瘦身影,背有点佝偻。
“要沾了朕的龙气的……朕要如何做?才能……”
对方低声说了几句,皇上痛苦地瘫坐在椅子上。
“朕越是重视,越是用心,龙气才能越多,才能越为朕所用。”
“好好好,多谢仙人,朕明白了!”皇上面色赤红,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