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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一种让人感到严肃的好笑。m.baijiawenxue.com

    苏日安说:“没什么,就是最近活动得有些多。”

    傅瑞延便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沉默半晌,道:“之前我不是转过一份基金到你名下吗?总归你那个舞团效益也不好,还不如休整一下。”

    苏日安没立刻说话,远远地看了眼室内移栽的状况。

    工作人员正在里面交流,他们手脚很麻利,短短十分钟过去,就已经开始了栽种的过程。

    苏日安看到花盆里翻出新鲜的土壤,恒温的室内,其余侥幸度过降温天气的花朵已经开始卷边枯黄,看着没太有精神。

    他想起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想起他和傅瑞延刚结婚的那段日子,他花了整整两周的时间翻新了花房,费心栽种了自认为傅瑞延最喜欢的品种。

    他承认当时确实有讨好的成分,想不出对方忙碌的那半个月到底是真的抽不开身,还是单纯地只是为了躲他。他想为傅瑞延做些事情,偿还当初欺瞒对方的人情。

    好在当时的所作所为都是有效的,半个月后,傅瑞延偶然回家,看到花房里崭新的一切,对他的态度果然和缓了不少。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傅瑞延从来不会想着去了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就像那半个月里,傅瑞延根本不会体谅,苏日安每个等不到他的日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而现在也是如此,苏日安不奢求傅瑞延解,毕竟对像傅瑞延这种务实的人来说,舞剧这种艺术形式的存在,除了会浪费他的时间,没有任何实际上的价值,而当初如果不是受合作伙伴所迫,傅瑞延怕是也不会在后台和他偶遇。

    傅瑞延能在他受伤后对医生说出“他很热爱他的职业”这种话,苏日安已经觉得很难得了。

    苏日安没有辩驳,只淡淡地说了句:“原本今天是打算休息的。”

    傅瑞延看了他一眼,一副想要争论些什么的表情,但最后还是因为心虚而没能成功说出口。

    苏日安没再接话,过了一会儿,傅瑞延又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苏日安还在旁观着花房的布置,工作人员正将那一颗颗种球埋进土里,这项工作看着精细,却也无聊。他已经开始微微走神,被傅瑞延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唤回了注意。

    他略显诧异地看向傅瑞延,眼里带着困惑和不解。

    傅瑞延没看他,转头偏向室内:“你以前不是很能聊吗?”

    苏日安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反倒觉得对方奇怪,失笑道:“什么时候?”

    “结婚前。”

    傅瑞延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像是比苏日安还要费解:“结婚后,你就不怎么喜欢跟我说话了。”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苏日安嘴角残存的笑意彻底淡去,只觉得傅瑞延不仅擅长戳人心窝,还很喜欢倒打一耙。他故意道:

    “因为一开始觉得还算有趣,可以交个朋友。”

    “后来呢?”

    “后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傅瑞延彻底沉默下来,苏日安没再跟他多待,踩着台阶进到室内,跟花卉公司的人商量具体的排布细节。

    将一切都打好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冬日的夜幕来得很早,玻璃花房里亮起了暖黄的生长灯,整个院子都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昏黄。

    韩助站在院门口和花卉公司的人核对账单。管家过来告诉傅瑞延,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上桌。苏日安正扶着门框从花房里面出来,他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看到韩助正在收整工作人员交给他的单据。

    察觉到对方已经收了尾,苏日安正要走过去,经过傅瑞延时,听到傅瑞延忽然开口说:“韩助今晚有事,不顺路,没办法送你。”

    苏日安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傅瑞延无得坦坦荡荡,让苏日安觉得他很像是在为方才自己说他没意思而蓄意报复。

    偏巧他又找不出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傅瑞延转身,听着对方说:“晚饭好了,其他事吃完饭再说。”

    第19章 你这么无所谓

    苏日安被迫和傅瑞延一起吃了顿饭,上桌前,韩助过来跟傅瑞延说明情况,很抱歉地向苏日安表示,自己家里有很要紧的事要处,可能等一等才能送他回去。

    苏日安本想说自己可以打车,但韩助好似真的很急切,跟他解释完后,便攥着钥匙大步出了门。

    苏日安被一个人留在傅瑞延对面的位置上,傅瑞延一直不说话,对他所表现出来的焦虑充耳不闻。

    苏日安无声对峙了几分钟,见傅瑞延始终岿然不动,认命地泄了几分气。

    两人用餐的半个多小时内,餐桌上一直保持着安静,尽管氛围说不上来的古怪,但由于饭菜都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