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向大脑涌去,她气得头顶冒烟。m.luhaibing.com
但是她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这其中也许包含一些误会,于是她耐下心,用友善的语气问他:“你是不小心打开这个视频的,对吗?”
何云煦乖巧诚实地回答:“不是。”
要知道,普通人都有一点好奇心,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所以迟意又忍下脾气,很委婉地问:“你有施虐倾向?”
“并不是,我是享乐主义。”他抬着无辜的眼眸看着她。
“那不还是有施虐倾向?”她语气隐隐透出暴躁,正常人怎么可能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快感。
“你不懂,”何云煦振振有词地用他的歪理解释,“这种事情就像制造原子弹,你可以不做,但是不能不会。”
迟意忍无可忍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在床边边上,骂道:“变态。”
何云煦把Pad放到一边,厚颜无耻地往她身旁挤了挤,嗓音清悦,仍在诡辩:“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干,你不要冤枉我。”
迟意乌黑的眼珠直冒火:“你看这样的视频,就算什么都没干?正常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伸出大掌拉住她细嫩的手,尾音委屈的上扬:“本来我有在认真地学习,以后怎么让小壹更舒服。但是我又是很有求知欲的人,不小心发现这种类型,没忍住就深入学习了一下。”
迟意皱紧眉,觉得他真是色入膏肓、无药可救,她忍了忍,还是说:“就算是学习,看文字不行吗,你怎么能看、看别人的?”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剩下两个字。
“别人的裸/体吗?”他俯下身,试图看清她的神色,然后感化她,“别人的器官其实和我们并没什么不同,无非是美丑之分。如果是小壹想看,我只会反思自己有没有好好满足你。”
迟意觉得很不对,他就是在诡辩,找借口给自己开脱。
半响后,她不甘示弱说:“按照你的道理,你在责怪我没有、唔、满足你,而且,你又觉得每个人的器官都差不多,去找别人也关系,反正都是男女繁衍生息必须要干的事情,我和别人都没有区别。”
今天看低俗小视频,明天指不定能搞出开放式婚姻,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何云煦橘棕色的眼眸莹亮,他觉得她在吃醋,尽管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但这点发现让他很高兴。
他柔和地辩驳:“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假使对面有另外一个的男人,你会像爱上我一样,仅仅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就爱上他,就选择和他结婚吗?而且我是学医的,早见过不知道多少裸体。但我爱你,你对我来说就是最特别的,别人在裸.体在我眼中都是黯淡无光。”
迟意不想再和他理论,她皱紧眉,郑重道:“不许看,不要看。”
何云煦于是提议:“那我们自己拍好不好?留给我、咳、我们来欣赏。”反正他也学得差不多,就差一个实践的机会了。
迟意果断给自己盖上被子躺下,“你好好看吧,人还是得有点娱乐,我先睡了。”
算了,他爱看就看,不要纠缠她就好。
何云煦就知道她是个胆小鬼,压上去对她的唇瓣又亲又咬,气息完全紊乱,比刚才“学习”的时候要动情得多,可又完全不能对她做点什么。
他眸光发暗,低声说:“以后不能要第二个孩子,太影响感情。”
迟意不大高兴道:“你的脑袋里装点别的事情吧!”
他胳膊撑在她的身侧,鼻尖抵在她胸前,她身上温度偏高,散发着淡淡甜美的气息。他轻车熟路地咬开她的扣子,凑上去含.吮。
他满眼意情迷乱,声音低哑:“我控制不住,满脑子里装的你,你说怎么办?”
迟意浑身绷紧,喘息了两下,有点难为情地用手臂遮住眼睛。
***
山上娱乐项目少,又连续几日都是大雪天气,只能拘在房子里活动。
迟意按时按量吃了缓解孕反的药,并不强烈的早孕不适几乎等同于。
她嗜睡,每天便窝在床上睡觉、看书、看电影,再加上不喜欢和陌生人呆在一起,何云煦每天也陪着她,甚至连吃饭都在房间里单独吃。
迟意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毕竟都是他的亲人朋友,平时可能很难得聚在一起。
于是她对他说:“我一个人也行,你多陪陪他们吧。”
“陪他们?”何云煦目露嫌弃,“回家只是为了探望妈妈,他们有自己的老婆和相亲对象,哪里需要我陪?”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迟意觉得他们感情应该很好。
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四个人一起长大,其中年长些的两位一成年就订了婚,大学一毕业就结婚,感情非常稳定。
如果他是女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