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了，被他发现了。”
“什么那啥了，说清楚。”
楚煜听的一头雾水，一旁的柯文哲“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地中海和眼镜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曹军生。
这孙子着实不做人，难怪遭难。
听到楚煜的询问，曹军生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继续说。
“就是，搞一起了，警官你懂吧，这事不能细说，不然审核过不了。”
楚煜这才反应过了，尴尬的看了柯文哲一眼，拿起笔记录。
“继续说。”
“那晚他老婆找我，搞完了之后我让他老婆去换一身显身材的衣服给我看，他老婆离开后我在看电视，突然雷正声走进我家，看着我，我以为他来交房租就让他走，没成想这小子拿起榔头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下，再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楚煜皱着眉头记录着。
“还有吗？”
曹军生想了想。
“没了，再就是我在医院治疗了，对了警官你们什么时候抓他。”
听到这个，楚煜无奈地看了曹军生一眼。
“不用抓，他就在我们局里。”
“什么？抓到了吗？那太好了。”
曹军生闻言，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心口，仿佛终于放下什么重担了一般。
“今天早上有人报警，在科技路发现了一具男尸，经法医鉴别，就是雷正声。”
“啊？！他死了？”
曹军生一骨碌坐起了身子，震惊地看着楚煜。
“是的，死了。”
曹军生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看不到半点兴奋和高兴。
楚煜觉得奇怪。
“你不应该高兴吗？”
曹军生闻言，挤出一丝微笑。
“是啊，警官说得对，我应该高兴，哈哈，高兴。”
楚煜摇了摇头，收起笔和本子，忽然想到这个曹军生见过雷正声，应该熟悉他的声音。
老肥建议他找熟悉雷正声的人来辨认视频声音，这不就现成的。
“雷正声的声音，你熟悉吧。”
听到楚煜问这个，曹军生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点了点头。
“有一起银行抢劫案，我们怀疑犯案人员是他，你帮我们辨别下声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