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不敢妄自揣测。总之,先听了家主大人的话,把小小姐带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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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慕湄一踏入便站定,冷冷地平视慕兰时,却如俯视她一般逼人、不留情面。
目光如火炬一般灼灼。
她不是傻子,其实方走近别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异香浮动的轻微。
她是坤泽,对乾元的信香敏感;再其次,慕兰时毕竟是从她肚子里面出去的孩子。
慕严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要为慕兰时开解:“母亲怎的突然这么严肃?也许兰时是昨天喝多了,便随便休息了下,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呀。”
“母亲大人,府中不是还有些宾客留宿么?叫上兰时,我们一块去辞别她们吧……”慕严又说。
此番宴会,邀请的人不在少,天南海北都有宾客赴宴,她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慕家便为她们安置了住处。
这一批人还没送走呢。
但慕湄却不理会慕严,只道:“答话。你昨夜做什么了?”
她的脸阴沉沉的,一双凤眸斜飞,锋锐到几乎快要划伤人的程度。
慕兰时心跳如鼓。
母亲前世也这么问她,但那是许多天之后的事情了——
在那段时间,慕兰时拒绝了所有适龄坤泽的婚约,把母亲气得半死。
她要为孟珚隐瞒,将所有事情一并揽下。
世人似乎都不晓得,为何她对公主孟珚一片真心坦诚,只当这世家小姐疯了、痴了。
最终把全家人害死,从此,第一世家的桂冠,落在了黎氏头上。
思及此,慕兰时抬眸,对上母亲的视线,沉沉道:“兰时昨夜,不慎和一女坤泽结契了。”
余光中,她瞥见大兄眼底的窃喜。
但最要紧的,还是母亲的态度。
“你和一坤泽结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