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泽。
忽听外面一片喧闹的声音,一个小厮报道:“掌柜,不好了!”
袁中泽道:“慌什么!慢慢说!”
小厮压低声音说道:“外面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人,点名要找刚才那位女客人。”
话犹未了,只听得已是有人喝道:“都给老子让开!”
袁中泽出去一看,只见进来的是两个军官,他们带来的士兵,将客栈大堂围得水泄不通。
袁中泽心头卜卜的跳,只好力持镇静,说道:“两位官爷,小店一向奉公守法,不知官爷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为首的军官说道:“少啰嗦,把刚才进来的那个女的交出来!”
袁中泽道:“官爷,小店今日客人众多,不知您说的是哪位女客?”
为首的军官喝道:“别装糊涂!有人看见她进了你们这家客栈!”
袁中泽道:“有,有。有个单身的女客人,刚刚来投宿的。”
那军官放宽面色,笑道:“这女人漂亮吗!”
袁中泽道:“小的没敢细看,实在不知。”
那军官笑道:“谅你这老儿也没这胆子!快带我们去!”
另一个军官说道:“大哥,小心有诈。”
那军官道:“哼,量这小小客栈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另一个军官苦笑道:“大哥,还是小心为上。”
那军官说道:“怕什么!有我在!”
另一个军官道:“好吧,大哥,一切听您的。”
那军官笑道:“这就对了,赶紧跟我去抓人。”
沙如雪在房间里听见他们的对话,心头卜卜的跳,暗自想道:“原来他们误会那个女客人是我。”
正自踌躇,另一个军官已在问他的伙伴了:“大哥,咱们直接一间间房搜?”
那军官说道:“先礼后兵,让这掌柜的带咱们去那女客的房间。”
袁中泽见他逼得紧,情知混不过去,只好说道:“官爷,那女客就在二楼左边第一间房。”
那军官摆了摆手,说道:“走,上去看看。”
另一个军官暗自想道:“但愿别出什么岔子。”原来梁驹之父梁平要他们搜查的不仅是沙如雪,还有一个杜天源。
沙如雪未曾想好对付的办法,那姓富的军官已经到她的房间来查问了。
沙如雪说道:“小女子只是路过此地,投宿一晚,还望军爷行个方便。”
那姓富的军官道:“少废话,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沙如雪抬头道:“军爷,小女子身家清白,真的只是借宿。”
那姓富的军官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忽地问道:“你可曾见过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男子?”
沙如雪道:“军爷,小女子初来乍到,未曾见过您说的这人。”
就在此时,忽地传来一声惨叫,姓富的军官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跑出沙如雪的房间,叫道:“刘大哥,发生何事?”
只听得“杜天源”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你们这群狗腿子,也有今天!”
那姓富的军官吓得直打哆嗦,颤声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杜天源”哈哈笑道:“饶命?你们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沙如雪惊疑不定,这“杜天源”的声音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杜天源的声音。
“杜天源”一掌拍出,那姓富的军官“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杜天源”走了,那队官兵不敢便即进去。
沙如雪出去一看,只见姓刘那个军官咽喉已被刺穿,尸首躺在血泊中。
那女客人倒好像给吓疯了,语无伦次,嘶哑着声音叫道:“鬼啊,有鬼啊!”
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兵安慰她道:“姑娘莫怕,有咱们在,定保你周全。”
只有袁中泽和沙如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