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贺文茵总是如此聪明。
面向众人时,他声色中冰冷都仿若化了几分:“如此一来,想是她口中所言一切,皆是子虚乌有了。”
还未待他说罢,谢兰莹便抖若筛糠扑通跪下求饶:
“国公!小女只是无心之失,还请国公——”
“如此。”
对此置若罔闻,谢澜只漠然回头。
“既然你拿你们一支立誓,此后你们这支便分出去罢。只是一切仍归谢氏,你们人出去便是。”
“至于这个贺姑娘。”
谢澜一顿,眯眼一笑。
“我自会亲自登门拜访。”
完了。
全完了。
只觉脑内嗡嗡轰鸣,贺文君瘫软在地,还是被身侧丫头搀扶到大夫人身侧的。
而未曾预料到这事竟是这样了结,众人散去时皆神色复杂,唯独嘴却闭得极言,有人问了,也只笑道是误会一场。
见人终于散得七七八八,谢澜侧过身去瞧贺文茵,仿若变脸一般,刷一下面色便由阴沉至极变得柔和无比。
他温声启唇,
“好些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