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传来，依旧带着那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那种平静就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
“所以这个花瓣会消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有灵境，自然也就不需要进入灵境的钥匙了。”
“就像是一扇永远关闭的门，再多的钥匙也没有意义。”
听着绯樱的话语，沙菀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缓缓转过身，那张总是带着笑容的脸此刻布满了震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些颤抖：
“永恒妖精......你是说神明大人？她......她苏醒了？”
作为永恒妖精过去在灵境当中的眷属。
沙菀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敬畏，那是对于高位存在的本能反应。
在她看来，永恒妖精就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明，是无上的存在。
那个存在甚至可以决定世界的轮回与终结。
如果连神明大人都出手了，那事情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
绯樱简单思索了一下。
然后缓缓开口，将自己在灵境中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
从最开始沉迷于灵境不可自拔，到后来发生的种种，再到永恒妖精的出现，她都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出来。
她的语气平静而客观，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但那种刻意的平静反而显得更加令人心痛，因为只有经历过最深的绝望，才会表现出这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当然，有些过于私密的细节她选择了略过。
毕竟那是只属于她和白樱之间的回忆，不需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那些回忆就像是心底最后的宝藏，她要永远珍藏在心底最深处。
“......”
沙菀听完绯樱的叙述，久久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既有恍然大悟，又有些难以接受。
那种表情就像是在消化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所以......白樱姐姐其实是这场灵境的幕后黑手，她做这些就是为了让你这个废物成长？就为了这个，她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你可以这么理解。”
绯樱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所思。
她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不过我觉得永恒妖精，也就是你所谓的神明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她在送我离开的时候提到过''按照约定''这种话。”
“而且她的态度也很奇怪，明明说着讨厌我，却又帮我完成了游戏。”
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种锐利中甚至带着一丝愤怒：
“虽然不知道是按照什么约定，但这足够让我怀疑，她和白樱之间绝对有什么在瞒着我们。”
“不然永恒妖精没有理由把权柄借给白樱！”
伴随着绯樱的话语落下，两人之间的氛围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那种沉重的氛围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经过了这番交谈，沙菀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考。
从绯樱的描述中，她能够感受到，这一次的灵境与她当初所经历的似乎有些不同。
那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考验，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成长之旅。
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安排，每一个转折都蕴含着深意。
白樱和永恒妖精联手布下的这个局，目的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要让绯樱经历这些？
这其中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解一个复杂的谜题，每解开一层就会发现下面还有更深的谜团。
而现在，随着永恒之花瓣的消失，似乎连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沙菀沉吟片刻，最终还是抬头看向绯樱。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所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个问题，绯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