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开湿软的花瓣,缓慢又灵活地往里探去。m.lanyuezdh.cc
公仪谨屏住呼吸,心剧烈跳动着。
仿佛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若有若无地引诱他,醉人的香气、滑腻的触感令公仪谨陡然兴奋起来。
他还未......吻过这里。
从前也想尝试,但碍着夫人床第之上怕羞,一直没有提起过。
指尖配合着抚慰她,轻拢慢捻,指骨上冰凉的戒指刺激地她微微颤抖,公仪谨终于在这片桃源之中,安了心。
他的夫人,他的君后殿下,干净又美好。
明斟没能近她身。
公仪谨复又将她抱进池水里,取来香膏替扶清雪细细搓洗着发丝,最后小心地抱上床榻。
整个寝殿静悄悄的,公仪谨给自己随意披了身衣裳后,便在将那四根锁链在面前铺开,一一搭在扶清雪身侧比对。
银色明亮些,红色显得她肤白,黑色和灰色有些闷。
他捻起那根赤红的锁链,毫不犹豫地束在女子手腕,另一边连接在榻上,将钥匙收好。
随后拢起那一头乌发,聚在臂弯里,运转灵力,将其一点点烘干。
扶清雪回到了他身边。
公仪谨的面上一派餍足,他放下床幔,走到殿外,召来了孟夔。
“说。”
孟夔行了个礼:“君后殿下自仙府出去后,便前往了北海景泉山,并未做停留,很快便......”
......
手腕好凉。
扶清雪皱了皱眉,睁眼便是一片深色描金的华贵帐顶。
她连忙坐起身来,脑里传来了系统的哭诉:【小扶小扶!你还好吗?啊啊啊啊——】
公仪谨!
她手臂一动,“哗啦”的响声吸引了她的目光,扶清雪顺着看去,一条精致的朱红色锁链映入眼帘,边缘还镶着玲珑闪烁的宝石。
她用力拽了一下,纹丝不动,连灵力也被封住。
而且......
公仪谨这个狗,为什么不给她穿衣服!
扶清雪气得两腮发红,朝着殿外大喊道:“公仪谨!”
正在汇报着君后最近行踪的孟夔抖了一下,识趣地退开。
公仪谨嘴角带着笑意,负手悠悠进门,走到榻边。
“夫人醒了?”
扶清雪艰难地抬起手臂指着他道:“你怎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四个字深深刺痛了公仪谨,他俯下身,一把钳住扶清雪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语气森寒:“那你又凭什么这样对我?扶清雪。”
“给我下药?蓄意勾引?让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你解契?”公仪谨将她压在软枕上,低低地道:“呵,你想都别想。”
“我为什么和你解契,你还不明白吗?”
公仪谨的手掌用了些力,冷笑着摇摇头:“听话,把灵府打开,我们重新结契。”
扶清雪死死盯着他,忽然扬手,扇向他的面颊,“啪”地一声,留下一个微红的掌印。
“你打我?”公仪谨愣了愣,抚了抚她刚刚扇过的地方,丝丝缕缕的痛感,有些热,他不容拒绝地抓住她的手,贴在面上,胡乱亲了一通。
“你打我?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打?”
无边的羞恼几乎要淹没扶清雪,她强忍着泪意,哑着嗓子开口:“公仪谨,我们为何要这样呢?”
男人并不回答,反而伸手摸进被子里,顺着锁骨一路向下抚摸,柔软的雪团被握在掌心把玩。
扶清雪感受到那股眩晕又酥麻的触感,滚烫的眼泪终是滑落眼角。
“公仪谨,你别这样......我不愿意......”
“那你引诱我、让我抹去道侣之印,有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
“可是,我们,”扶清雪泪眼婆娑,“我们何必再继续纠缠呢?”
“为何不继续?你是怨我当初在定洲送苏蘅出门?那我将她叫来给你——”
“不要!”扶清雪尖叫着,“公仪谨,我已经失望太多次了,我们的事,别再牵扯旁人了,好吗?”
失望。
公仪谨咀嚼着这二字,声音软了下来:“夫人,你对我失望?”
失望他比不上曾经的阿谨?
还是失望他整个人?
心口传来阵阵抽痛,他,真的比不上另一个自己吗?
“是。”扶清雪肯定道:“我每每问你为何这样那样,你都搪塞我,什么以后向我解释,你何曾......向我解释过?事事瞒我,又何曾将我当作你的妻子、你的道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