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五天,其中能下地的十二天,每天一睁眼,就是冷脸给问月鼎又端水又煎药又抄方子,半句话不说,忙得脚不沾地。
承渡每天信誓旦旦问月鼎能醒,尧犬每天给问月鼎煮粥,问月鼎每天都发挥稳定,呼呼大睡。
最后,尧犬又默默把粥吃光了。
苦。
太苦了。
所有人都面露不忍,只有缩在角落的问海晏抱着自己的双剑,气冲冲盯着尧犬。
就算知道罪魁祸首不是许尧犬,可麻烦同他有关,他还是难以不怨他。
这人瞧着就不安好心!
保不准就是图他家的灵石、丹药、和心法,才对他哥这么好。
思及此处,问海晏看尧犬的眼神更加愤懑。
放下水,尧犬态度恹恹。
“我不累。”
肩膀上贴了一排已经洗干净的小纸人,尧犬抓起床头蹦跶的缠朱,就要带它去洗澡。
“他这...到底是啥意思?”
目送冷脸洗缠朱的尧犬远去,齐改从未看懂,却一直大为震撼。
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活像拖家带口照顾瘫子的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