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疑她心有他人。
前年裴老夫人八十寿宴,她同裴尚多寒暄了会,这人一怒之下,再未在暖玉阁过夜。不管两人胡闹到多晚,她醒来,都是一袭冷衾。
虞明窈知自己一介孤女,高攀了他,她污了他的清白,让他娶不了门当户对的贵女。婚后她垂眉顺眼,竭力弥补。
可七年,没有捂热他的心,倒是让自己的心,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连一个骨血,都不肯让她有!
虞明窈每每想软下身段,可她只一想到外祖母,一想到兄长,脊梁就塌不下来。郎中的怜悯,历历在目。
补身是真,不想她有孕,亦是真。
那是她最情浓的时候,日日欢好,不见有孕,一问太医就是静待缘分。但凡有个子嗣,兄长都不会忧得孤注一掷去投军!
往事一幕幕闪过,她耳边好似又响起那曲湘妃怨。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当初她弹错调,怎么就谢濯光这个好事的,若无其事在一旁同弹,生生弹到她会为止。
虞明窈实在想不通啊……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不当初莫相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