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惊艳

了那么多遍,不想在京都,想回家了,是我们,打着为她着想的名头,将她箍在这儿。”

    这番话听得施罗氏振聋发聩。

    她原本没觉得自己有错,可素来不着调的外孙,能说出这番令人心醒的话,是她的愧。

    站在她跟前的虞锦年,手包扎着,上半身也被布条裹了好厚一层。

    自己只顾发气,还没细看自己那心肝身上伤得多重。她一个娇娇女,脾性再大,又能大到哪去?

    锦年说得对,是自己忽视了他们俩,忽视了她真正的渴求。

    惭愧、后悔在施罗氏心中激荡,她屏住心中汹涌的激流,顶着虞锦年亮晶晶的眼,终于说出那句——

    “行,让明窈起来,告诉她,我们收拾收拾,这就回苏州!”